情绪。”
封擎宇说出来的话无任何多余情绪。
“擎宇——————。”
封擎宇靠在沙发上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缓缓的揉了揉额头:“母亲,我很累,不想听你说教。”
时冉拿着睡衣进来浴室,站在淋浴头下时,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一手撑着墙壁,一手落在自己胸膛。
她必须承认傅奚亭是个不错的靠山,但这个靠山,太危险。
搞不好她就没命了。
“夫人。”
凌晨站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望着时冉,唇边的话语打了几个转才说出口:“夫人,先生让我将这个送给您看一下。”
凌晨不忍心,在他眼中,时冉再厉害再有本事,也是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大学生。
许多大大风大浪未曾经历过。
亦有许多东西所不能承受。
凌晨伸手将托盘上的白毛巾掀开,一截小指出现在江意跟前。
霎时,时冉的五脏六腑都在疯狂的往喉咙里挤压。
她翻身狂奔进浴室,一声干呕声传到凌晨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