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阳上次说错了话导致魏忻羽一直生他的气。
他又是送胭脂水粉又是一天三次的亲自登门道歉,总之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给哄回来。
两个人闲逛的时候经过百花楼,里面的姑娘热情招呼到,“刘公子好久没有来我们百花楼坐坐了!”
另一个搭腔到,“是啊刘公子,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们了?”
魏忻羽满眼怒气的看着刘艺阳,“快进去吧!不要让人家等急了!”
那姑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位姑娘是……”
魏忻羽轻蔑地看着她,“这位姑娘是身份地位都比你高出好多好多的大美人!”
她转头冷笑着对刘艺阳说,“刘公子好好玩,不要因为我破坏了你们的兴致。”
刘艺阳推开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追了出去。
魏忻羽转过身不友好的说,“你要是再跟着我可就喊人了啊!”
“忻羽,你听我……”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去找你的姑娘们吧。”
她走了几步停下来,“不要跟着让我讨厌你!”
刚从应天府回来的艾雪看到卖糖葫芦的小贩要了几串糖葫芦,低头拿钱时她看上的那些糖葫芦被另一个女子拿走了。
艾雪看到她的脸惊的差点叫出来,可看她的眼神以及行为举止都跟小翠千差地别,她就是生刘艺阳气的魏忻羽。
“姑娘,还有这么多糖葫芦为什么偏要抢我的?”
她将糖葫芦塞到嘴里蛮不讲理的说,“什么叫抢了你的,付了钱就是我的。”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比她更不讲道理的人。
她咬咬牙狠狠心掏出一块碎银子来扔给老板,“这些糖葫芦我都要了,包括插糖葫芦的架子。”
她扛着满是糖葫芦的架子一把夺过魏忻羽手里的糖葫芦。
不等她开口就说,“我刚刚付过的钱买的糖葫芦可远不止这些,所以你手里的这些也都应该是我的。”
魏忻羽顿时火冒三丈,“你可真是野蛮不讲理,我付了钱凭什么要给你?”
艾雪反唇相讥,“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她们互不相让的争吵引来不少围观者。
官府的人以当街聚众闹事的罪名把她们两个带到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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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狗仗人势的怒斥艾雪她们,“大胆,见了知府大人还不快跪下。”
艾雪爱理不理的抬起眼睛,“主子都没有发话,你叫什么叫?”
马屁精师爷都气的结巴了,“你你你……你说什么?”
“你是有多贱才要求我再骂你一遍?”
县令拍了一下醒木,“堂下何人?”
魏忻羽爱理不理的说,“你没长眼睛啊?看不到站着两个美人吗?”
县令怒火中烧,他使劲的拍了一下醒木,“大胆,竟然敢辱骂朝廷命官,来人啊,把她们两个……”
“是她骂的你,关我什么事?”
魏忻羽瞪了一眼没骨气的艾雪,“刚刚跟我动手的时候也没见你怂成这样啊!”
她抬起头嘲笑着说,“我可是魏智州魏老板的女儿,你敢动我吗?”
县令立马换了一副表情。
艾雪睥睨的小声说,“真是个欺软怕硬的缩头乌龟。”
“好啊,竟然敢辱骂本官,来人呐……”
上次“护送”艾雪回去的衙役正好从外面回来,看到她连忙报告了师爷。
师爷大惊失色,乘着县令还没有发号施令连忙抢过他手里的醒木,“大人,请先息怒啊,这个女人也动不得啊,她是冷飘飖的夫人……”
本来今天巡街的时候遇到她们两个当众大打出手,看她们衣着不凡便想带进衙门勒索一点钱财,可没想到竟是个烫手的山芋。
魏忻羽家里世代经商,虽说地位不高,可架不住人家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