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下去,以后难免会穿下滔天大祸。”
“到时候,可没人能救得了...”
说罢,金闻玲将目光投向脸色逐渐阴沉下去的安舒羽,她正紧紧篡着手,细看,那双拳头还在微微发抖。
“一局棋而已,哪儿有这么严重,你莫要再胡说。”秦子君晃手,叫金闻玲住口。
“是啊...只是输了一局棋而已,再下一局说不定就赢了,这怎么还扯到以后了呢。”陆半夏笑着,收拾起上边的棋子,想要打破这股不好的气氛。
“砰!”
一声巨响把凉亭内除金闻玲之外的人给吓了一跳。
只见安舒羽将双拳重重的撞在了木桌上,这一震让桌上的棋子发出稀碎的响声,放在她桌边的茶也溢出了一些,溢出的茶沿着桌角最后滴落在木地板上。
安舒羽阴着个脸,起身离开凉亭,走时还不忘对众人解释一句。
“我去拿图纸。”
“...”
几人之间一时安静下来,没过多会儿就传来指责金闻玲的声音。
而金闻玲也没有反驳,只是带着深意的眼神看向安舒羽离开的方向,他顺手拿起那杯溢出的茶,嘴不沾杯,全都倒进了自己的肚里。
...
安舒羽快步走进屋里,内心的不安让她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她合上木门,屋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寂静的屋子,仿佛和刚才的凉亭是两个世界。
安舒羽背靠木门,如劫后重生般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他们都不知晓,金闻玲话中的意思,只有安舒羽读懂了。
顾柳莹的死,以及当年众神之乱发生的事,金闻玲没忘,他记得一清二楚。
他也用那句话证明了,安舒羽也没有忘,这两件事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二人的心上。
像无数根针一样猛扎在她的心里。
痛得生不如死...
...
“听闻你们三个马要下山除妖了,这是一些治外伤的药膏,你们拿好。”
陆半夏结果安舒羽递的几个小瓷瓶,微微弯腰道谢。
“唉...转眼间我们都已经步入下一届了...”温彤看了一眼身边的风花月和陆半夏,不禁感叹道。
“时间不早了,你们趁着天还亮赶紧回去吧。”秦子君站在安舒羽身边,扶着大门,叮嘱道。
“先告辞了。”
“哒。”门被安舒羽关上,她低着个头,转身就朝自己的屋子里走去。
“阿羽。”秦子君担忧的看向安舒羽,他不明白,白天金闻玲的几句话竟然让安舒羽变了个性子似的,整个下午都沉默寡言。
“我回屋睡一会儿,你不用担心我。”
安舒羽径直向面前的卧房走去。
秦子君看着安舒羽落寞的背影,想要说出的话也被他咽进了肚子里。
她不愿说是有自己的道理的,自己也不好追问下去。
...
夜晚——临近天界的一处旧院:
金闻玲举着正在燃烧着的烛台,偷偷溜进这座废弃已久的荒院内。
杂草,尘土,随处可见,数不清的蜘蛛网遍布各地,为这座原本就衰败已久的院子里添了一分凄凉。
金闻玲踮着脚尖,借着微弱的灯光来到内屋。
这座屋子里摆放了数十张女人的画像,其中一张还被当成宝贝一样供起来,画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烂掉的点心与干果,两侧的蜡烛早已被吹灭,先前滴下的蜡油还留在桌上。
金闻玲高举烛台,将画上的女人照得一清二楚。
柳叶眼,秋娘眉,一身红衣衬得她妩媚妖娆,手中还逗弄着一只青色的鸟。冰肌玉骨这几个字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她旁边还有一竖排行书写的小子:
“爱妻顾柳莹。”
金闻玲弹走站在画上的灰尘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