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身体还好吧?”姜铭棠急忙小跑过来,来到安舒羽身边,此时的安舒羽就算坐着但也被秦子君和山之缃搀扶着,身体微侧,眼神迷离,脸颊还红红的,不过要是细看的话...貌似还有巴掌痕迹。
“都糊涂了呢,是吧,长生师兄?”山之缃扭头,看向另一边黑着脸的秦子君,可秦子君并没有理会。
山之缃见状,也猜出了个大概。
“先扶到你们那儿去吧,也不远,不是吗?”姜铭棠抬头看向秦子君,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嗯。”
...
安舒羽虽然真喝了些酒,但并没有喝醉,只是脸颊红了一点点而已,当时,孟随想出那个馊主意时,她以为仅仅装醉就行了,没想到这厮竟然接着这个机会报复她自己,孟随挺直腰板,自信满满地讲这样还是太假,脸要再红些。
话落,安舒羽脸上就多了几个手掌印。
但当时时间紧急,安舒羽并没有多余的时间还手,而且当时人多,闹大了可就惨了。
...
“你还真敢下手啊,还好陈俞青没过来,否则细看一眼就识破了。”
“不下手那更假,直接识破好吗?”
“我建议你先跑。”
黑暗中,安舒羽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忽然想起孟随扇她的几个巴掌,心中涌起一团怒火,她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孟随。
孟随也注意到了这儿,被这眼神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姜铭棠说着,就要把手里那碗粥喂给安舒羽。
“不必。”安舒羽推开了碗,起身下床,面带微笑靠近孟随。
“对了,”安舒羽环顾四周,想到了什么,“山之缃呢?”
“她还没回来。”伴随着脚步声,秦子君跨过门槛,手中还拿着一条湿掉的脸帕。
“啊...这样啊。”安舒羽的目光又盯上了准备逃跑的孟随,冷笑一声。
“你去哪儿啊?”
听见这句话,孟随的脚步停住,如同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此时,他万般后悔,内心的恐惧与紧张已经化作无数滴冷汗,在他额头上逗留。
“孟,随...”安舒羽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
“你这主意出的真够独特的。”
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秦子君与姜铭棠自觉的各干各事,眼神时不时瞟向这边。
“你先歇着,我去看看之缃哈...”孟随吞了口唾沫,想一点一点地从屋子里挪出去。
“去你*爷,我看你脑子里的水都满的溢出来了,是怎么?你脑子里装了个海是吗?”
“你长脑子了没?你有脑子吗?见过往脸上贴金的,添胭脂水粉的,没见往脸上添巴掌的,还说为了追求真实,真实你大爷,你自己怎么不抽你自己呢,你就趁着这个机会打我是吧?那几巴掌差点没把我毁容了!”
“你...你先等一下...”孟随已经结巴了,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下手轻一些的。
“我...我这不是为了姜铭棠吗?”孟随慢慢直起腰,正脸面对安舒羽,“你看啊...出事对象是你的话,一是顾及到你其他身份,二是凸显了姜铭棠身为掌门对昆仑山弟子的照顾,既能躲掉陈俞青的为难,还能...还能...”孟随编不下去了,紧张感使他目光忍不住向左右飘。
他又想到了个保命的法子。
“之缃一会儿就回来了!你确定要动手?”
“山之缃在了也没用,今儿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安舒羽喝到,食指指尖指向孟随,似乎要将他定住,
“死妻奴,受死吧——”
“碰——!”的一声巨响,孟随最后的希望被关闭了。
“阎王爷,准备好,我今儿就要来见您了。”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