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像似活了起来,这缕光成了屋内独有的特点。
忽然,身边传来几个孩童的欢笑声。
啊...那是我和文竹年幼时的样子啊。陆半夏心中生起一丝怀念,余光撇到了角落里的一些玩具。
那些都是陈尽山还在世时亲自给他们两个做的。
有木头雕刻的轿子和马车、简易的小木剑、一起做的风筝,不过支撑风筝的其中一枝树枝断掉了...还有用细长的竹子而制成的竹蜻蜓,等等。陆半夏尤其记得那把还没自己手掌大的小木剑,之前为了得到这把木剑总和康文竹闹腾,当时也恳求过陈伯伯再做一把,可他总是忙,一直说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做,不过如今看来,已经是没可能的了。
“半夏,阿竹,当心点,别磕到自己脑袋了......”
这熟悉的声音从陆半夏背后传来,所有情绪涌进大脑,一个空位都不剩,而溢出来的悲伤,转化为颗颗泪滴,填满了陆半夏的眼眶。她不敢相信,慢慢转过头,看见了曾经视他为父亲的人......
陈尽山。
“磕到脑袋就流血啦,一流血你们就又要哭了,嘿嘿!两个都是爱哭包。”
看到已故的人,看见日思夜想的人,陆半夏的眼泪再也憋不下去了,泪水如同没拧紧的水管一般不停地留了下来。
“陈...陈伯伯啊......”陆半夏想去拥抱他,但随之而来却是陈尽山的身体穿过了陆半夏,将后面两个小孩子拥在了一起,其乐融融,与陆半夏的情绪完全相反。
陆半夏不禁又回忆起那年陈尽山躺在棺材里的模样。
陈伯伯睡着了,幼时的陆半夏这样想,而且再也醒不过来了,他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陆半夏哭累了,躺在地板上,身体蜷缩在一起。此时,刚才的光束改变了位置,正好照到了陆半夏的身上,暖洋洋的,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一时的安宁与温暖。
...
如果可以,请让我永远带在儿时的幸福里不回去吧。
...
“陆半夏?陆半夏?”不知多久过去了,陆半夏迷糊中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是谁?
“陆半夏——!喂!”那人见陆半夏还没醒,又晃了晃她的肩膀。
呃————!
睁开双眼,面前是康文竹和风花月二人。
“你怎么样了?”康文竹紧盯着她,细细观察一遍,生怕那儿出了问题。
“我...我没事,话说...我们现在在那儿?”陆半夏刚醒过来,头部传来剧烈的刺痛让她不禁揉了揉脑袋。
“说起这个,我们好像没通过测试......等等!你能听见了?”风花月反应过来,拉着陆半夏的肩膀问。
“是听到了,哎?这是怎么回事?”陆半夏惊喜地看向两人。
之前在幻境时,她也以为只是一时的效果,可如今,自己竟然还能听见。
“真的啊?你能听见了?”康文竹听见这句话,眼中充满了兴奋。
“那能有假?不然她是怎么听到我刚才的问题的。”风花月白了康文竹一眼。
“没通过测试?那我们现在在哪儿?”陆半夏心中一惊,失望地抬起头问。
“当然是被打回山下喽,唉——”康文竹方才的心情也收了回来,盘腿一坐,显得有些颓废。
“怎么...我们被杀了?”陆半夏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
不应该啊......
“唉,不过幸运的是,除了那些门派外,还有门派的各个分支,有些表现好的,可以分配到分支里去,就是没那些门派弟子好些。”风花月捡起掉在地上的发簪,一边对其他两个人说。
“分支?”康文竹对这些事不太懂,感到好奇。
“每个门派除去掌门要挑选的弟子外,分支是可以挑选剩余一些较强的人的,跟一个国家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