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异样,于是就把王瑜捷推了上来正式介绍说“这是我朋友,王瑜捷。”
两个星期前。她们曾在市区的一家咖啡馆见过,那时只顾着吃喝玩乐,都还没好好的作介绍。
再次见面,王瑜捷倒是对项黎的朋友少了些兴趣,毕竟,她的花痴今天下午才犯。
项黎也懂得黄雨柔什么意思,也是用手搭在朋友肩上调皮的说“我朋友,任晁正,俗名人超正。”
他好像忘了,他们之前就见过,这样的谎话不加分。
王瑜捷今天下午开始,已经对这个人完全失去了兴趣,爱搭不理的说“好,知道勒。”
然后头也不回的拉着黄雨柔走了出去。
“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对他挺感冒的吗?”
“没有啊!那是之前,现在不是有了其它人选了嘛!”
黄雨柔知道她说的是谁,她和王瑜捷知根知底,要让她去主动找一个男孩要微信,这根本不可能,不符合她的作风。
她心里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你拿我手机找他加微信了?”
王瑜捷在她身上撒娇卖萌“对不起嘛!反正已经要了。”
黄雨柔语塞,这下子,她可得怎么跟他解释。
约莫着凌晨两三点的样子,一行人在市区找到了另一家清吧,准备待到明日清晨再回去,眼瞅着马上就要周末了,黄雨柔心里念起了汇川这个地方。
项黎今天晚上的话出奇的少,坐在黄雨柔对面,好几次在她伸手时都下意识的把手机给握紧,一来二去的,黄雨柔也大概猜到了一些事情。
等她把手机要过来时,手机里微信里的聊天记录一干二净,一点痕迹也不留,就连欺骗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做。
黄雨柔的表情耐人寻味,平静如常,用叉子吃了块火龙果,慢慢咀嚼,然后点燃桌上的细支香烟,酒杯里的波纹被吊顶的光束搅个不停,她傲起身子坐在壁灯下,性感美艳,饮了口酒后,灯光,暴雨般倾盆而下,而她众星捧月,若有似无的氛围感更将她的轮廓修饰的更为高贵精致,把她和鼓噪的吧台隔绝开。
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高中那会儿—数不清是多少次了,反正是记事以来,妈妈像平常一样,照例去爸爸的单位里大吵大闹,势要把那个躺在他怀里的女人给揪出来。
童年里许多孩子玩着芭比娃娃的年纪,她一再为了家庭的事烦心,作为母亲的身份她已经做的足够优秀了,每天按时按点的送她们姐妹上课,临了,又赶着爸爸还未起床的间隙跑去他单位门口守着,把所有的怨气撒泼到他的身上,日复一日,这样横眉冷对的日子竟也没走到尽头。
离婚,她多希望父母离婚,然后和姐姐一起守住妈妈最后的温柔。
姐姐和她一样,讨厌家中那压抑的气氛,所以不等放学,她们都会绕远路走回去,只有一次,姐姐因为英语没考好,被留校学习,只有我沿着那条老街,踩在花纹凹凸的石板上。
我从书包的内侧掏出存了许久的零花钱,买到了人生的第一包烟,当时没多想,只是觉得上面细腰曼妙的女人很好看,于是就爱上了香烟。
我的第一口烟呛到我魂都快没了,蹲在小溪河岸边,握成拳头锤击自己的胸口,难受的我还把它一次次放在唇上。
我在社区门口徘徊了很久,想等着身上的烟熏味自然风干,我闲逛到石狮子前面的大树后,细心的我发现这里有一个天然的洞口,不大不小,放一包烟在里面正合适。
就连上个学期她回家时还特意看了看,就算是过了很久,里面依然会放着一包未开封的南京,我左顾右盼,身边空无一人。
会是谁呢!
是我记错了吗?
她会叛逆,也会哀伤,这是人与身俱来的能力。
项黎的举动,不恰恰是她妈妈当时想要追寻的真相吗?
黄雨柔比任何人都要清醒,上学期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