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那正好,我买了一斤猪肉还有一斤散白,晌午你上我家把肉拿你那儿去给做几道好菜,咱们之间呢?以后就这么地儿了,一笑泯恩仇了好吧?”
“得嘞,今儿你请客我可不跟你客气了啊?”
“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娄丫头,记得一会儿去吃饭啊?”
“我知道了,大茂哥。”
两个大男人也不好在一个女孩儿的院儿里待太久,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没过一会儿,许大茂摘了满满一簸箕的大枣送了过来,看样子整棵树的枣被他摘的差不多了。
“谢谢大茂哥。”
“这孩子,跟我客气嘛呢?”许大茂手里拎着一壶散白和一兜子青菜,去了傻柱的院儿里。
娄晓月洗了几颗尝了尝,酸甜可口,味道真不错。
正想着端屋里去,余光却瞥见院门口一个人影匆匆路过。
这不是棒艮吗?这盗圣是又看上谁家的东西了?娄晓月把大枣全部收回空间,然后跟了上去。
只见棒艮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傻柱的后院儿里。
傻柱养了三只鸡,留着逢年过节预备杀肉吃的。
就看见棒艮轻车熟路的跑到鸡窝里趁鸡不注意,一把薅住翅膀就往外跑。
娄晓月悄悄伸出一只脚。
“嘭!”棒艮狠狠的摔了一个大跟斗,被他抓到的公鸡受到惊吓,连蹬带踩的给棒艮脸上抓了好几个血印。
“啊!!!!”
棒艮的惨叫声引来了前院儿正忙乎的许大茂和傻柱。
“这怎么了这是?”傻柱手里还提着菜刀看着地上捂着脸惨叫的棒艮问道。
“我看他鬼鬼祟祟的,就跟上来看看他做什么,没想到他抓了一只你家院儿里的鸡就跑,可能跑的急,他自己就摔了一个跟斗。”
棒艮一听,不乐意了!他跑的再急也不至于瞅不着人。
他突噜的一下就起来了,伸手指着娄晓月就开骂,脸上的血印加上他有点扭曲的表情而显得分外狰狞。
“死丫头,刚才就是你绊了我一跟斗!小心缺德事做多了天打雷劈!”
“对呀,小心缺德事做多了天打雷劈嘛!”娄晓月指着棒艮意有所指的说道。
棒艮顿时有点心虚,但是一想到他妈和他说过,拿傻柱的东西不算偷,这底气噌的一下就足了。
“我拿傻叔一只鸡怎么了?又没拿你家的你管的那么多?!”
这话让一旁原本插不上话的傻柱和许大茂惊呆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是,什么叫拿傻柱一只鸡怎么了?傻柱那鸡不是花钱买来的还是怎么的?你这不是明晃晃的偷吗?”许大茂无语的说道。
“我妈说了,拿傻叔的东西不算偷!”棒艮一脸得意,好像笃定了在场的人不会拿他怎么样一样。
傻柱的脸色当场就和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走!我倒要看看她秦淮茹平时是怎么教孩子的!”傻柱一把拎起棒艮的衣领就去了秦淮茹的院子里。
娄晓月和许大茂也跟着去看热闹了。不管在什么年代,看热闹都是人的一种本能。
秦淮茹正在做饭,冷不丁听到傻柱在院里叫喊,填完最后一口柴禾才走了出来。
贾张氏也跟着走出来了,一看见宝贝孙子被人掐在手里,当时就喊了起来:
“天杀的何雨柱!你不得好死啊!你这是要掐死我亲孙子想让我们贾家绝后啊!老贾啊!你干脆回来把我们娘俩都带走吧!这些畜牲欺负人没天理了呀!”
“您也别急着喊,说不定哪天你家那位想你了就回来拉你一块儿享福去!!”傻柱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直插贾张氏心窝子。
原本喊得正欢的贾张氏顿时犹如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一样,没了声。只嘴唇子哆嗦着,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