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巅峰,这让他们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
“怎么了?我能修炼好像你们很不高兴啊?”唐寅一手摁着秦海,一边平静地说道。
“唐寅,你好大的胆子,放开秦海。”秦明军闻言皱着眉头,随即反应过来秦海还在他手里,也不管唐寅是如何修炼的直接喝道,说话间已经冲了上来,就要动手,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住手。”
说话的是秦寒,此刻他正站在门口,他身边是吴伯搀扶着他。
跟他偷偷报信的是秦潇。此刻秦寒上半身全是绷带,因为激动刚刚处理好的伤口再次有裂开的迹象,红了一大片。
“你怎么过来了?你的伤需要休息,这里有我就行了。”秦明军走上前关心地问道。
“唐寅,你先放开秦海,这里交给我可以吗?”秦寒没有理会秦明军,而是对着唐寅说道。
唐寅闻言松开秦海,淡淡地说道:“好,我看你怎么处理这件事?”说完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获得自由的秦海,立马叫嚣起来:“二爷爷,快杀了他,他要造反了。”说着话还用手颤抖着指着唐寅。
“唐寅,你想作甚?”秦明军厉声喝道,不管现在唐寅修为如何了,他可不会惯着唐寅,前天就看这小子不爽了,今天还闹到家族议事大厅来了,这以后还得了。
“你问我作甚?我还想问问他想干什么?竟然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唐寅坐在那里不咸不淡地说道。
秦寒闻言也是有点莫名其妙地问道:“唐寅,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回来就发这么大的火。”
唐寅见秦寒说话,起身来到许争一旁,撩起他的衣袍,众人就见许争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腿更是肿得不似人腿,都有点心惊,这到底是谁干的?竟然如此恶毒,简直毫无人性,杀人不过头点地而已。
秦寒见到许争伤成这样,也是眉头一皱,他知道许争在唐寅心中的地位,也知道许争的价值,前一株七彩碧莲就不说了,这株四色兰霆如果没有他根本发现不了,如今却被人伤成这样,他也是很气愤。
随后走上前问道:“别怕,有我和唐寅在,这里没人能把你怎么样!这是谁做的?”
许争闻言心中一暖,最后一咬牙也是豁出去了,道:“他,他……还有她。”许争一连用手指点着秦家的数名后代子弟,最后还包括秦明军的孙女秦柔。
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秦柔看到许争指向自己,不由脸色煞白一片,然后矢口否认道:“你个小畜生,你撒谎!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唐寅一巴掌扇倒在地,顿时口吐鲜血。
秦明军看到这里也是怒火中烧,才要动手教训下这个狂妄的小子,突然门口响起一声虎吼,打断了他的行动。
来人正是南宫刑,此刻的小黑只有家猫一样大,可那种压迫感依然让大厅内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这一声虎吼让大厅之内静得落针可闻,南宫刑目光如刀,扫视着大厅中的每个人,最后走到唐寅身侧,一语不发,但此刻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唐寅见状牙有点酸,小声嘀咕了一句:“就一只蠢虎,显摆什么?”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随后对着秦寒说道:“情况就这么个情况 你看着办,如果你下不去手,我很乐意代劳。”
秦寒闻言点点头,像这种人在家族里就是个害群之马,再不严加管教,日后定会毁了秦家的基业,这是他绝不允许的,这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
“刚刚被许争点过的人出列,家法伺候,每人四十杖刑,不准用真气护体,要不然后果自负,立刻执行。”秦寒目无表情地说道。杖刑是秦家极为残暴的家法。几人闻言都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秦寒,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外人,值得吗?他们都是你弟弟妹妹啊!你真能忍心?”秦明军声嘶力竭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