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除了以身相许,其他条件你随便开。”唐寅实在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只有跑回来,然后一屁股坐到鱼小蝉对面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么快你就回来了?那边风景挺好的,怎么不去转转?”鱼小蝉用一种戏谑的口气说道,说完还用下巴癫了癫远处的山峦。
“我每天很忙的,几千金币上下,能不能别耽误我赚钱?说吧!把我引过来到底所谓何事?”唐寅语气平静地问道。
“赚金币?真是浪费时间。”鱼小蝉有点恨铁不成钢,随即又道:“其实也没什么,去唱首歌给我听听,心情好了我就放了你。”说完还指了一下那边的古琴。
“我不会唱歌啊!”唐寅矢口否认道。
“你到底还想不想出去?”鱼小蝉威胁道。
“你有病吧?把我骗过来就为了唱歌给你听?”唐寅气得牙根痒痒怼道。
“那你唱不唱?不唱把你阉了!”
闻言唐寅就看到鱼小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要吃人,一下子就被震住了,“唱,没说不唱啊!”唐寅此时心里有些发怵怯生生地说道,说完起身慢慢走过去,坐在古琴前,古琴他以前在地球也学过,不能说精通,但也凑合。
“就唱那天你在平阳湖上唱的那首。”鱼小蝉提醒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唐寅闻言突然目光凌厉地看着鱼小蝉,音量不由加重道:“你是如何知道的?那天你也在场?还有那天在启明山上,那只死猴子攻击我,也是你叫它做的吗?”他一下子想通很多事。
“怎么你还有脾气?想不想我把你偷看别人洗澡不成,而被人挖去双眼斩断手筋脚筋的事迹传扬出去?”鱼小蝉嗤之以鼻地问道。
唐寅闻言刷了一下,头脑一片空白,而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想不到当时还有这个人在场目睹了一切,他想到了前世的一部电影《楚门的世界》,他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活在别人观察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本来就光怪陆离,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你到底是什么人?”唐寅问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我是谁不是你能问的!你也没有资格知道 ,照我说的做,我高兴了或许我还考虑指点你一二,还有,我对你那点破事一点不感兴趣。”鱼小蝉靠在椅子上趾高气昂地说道。
“可以,但我有个条件。”唐寅也不甘示弱。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鱼小蝉不怒自威。
“你只要答应我,我每个月都来给你唱歌解闷,而且都是不同的歌曲,听到你满意为止。”唐寅这会儿也是豁出去了,现在就是鱼小蝉叫他跳脱衣舞他也答应。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鱼小蝉饶有兴趣地看着唐寅道,她有点心动了。
“把那天在启明山后来发生的一切告诉我,我想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唐寅毫不犹豫地说道。
“可以,反正这一切你早晚也会知道,但你给我认真唱,要不然你什么也不要想知道。”鱼小蝉语气轻松地说道。
“得嘞!鱼老板。您且听好了。”唐寅甩了甩衣袖,立马换了副嘴脸,轻咳几声,整理一下情绪,深吸几口气,轻拨琴弦,试了一下音色,感觉没问题,随后进入《凉凉》的前奏,
“入夜渐微凉,繁华落地成霜………”唐寅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这阁楼之中。
鱼小蝉看着唐寅低垂着眼帘,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看她,让她呼吸一紧,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种东西,让她抓不住,却又想窥视,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当听到“生劫易度,情劫难了,折旧的心还有几分前生的恨”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如一个无助的孩子,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