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特意从家里带过来的暖水袋,在一天的忙碌之后,她觉得非常悠闲,甚至好像来了几分困意。
转头看见不远处的巷子,她眼神一顿:“刘叔,停一下车子。”
“怎么了?”刘叔疑惑看向外面,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停车干什么。
陆秋月眼神犀利,指着前面一个方向:“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人?”
刘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倒吸一口凉气:“还真是!”
说着,犹豫一瞬,就要拉开车门下车,陆秋月抓住他的手:“先别。”
拿起包里的电话,先报警,然后从座位底下掏出一根棍子塞他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一把小刀揣进了兜里。
“走吧,去看看。”她伸手推开门小心翼翼地下车。
走近了,耳边只剩下粗喘的声音以及细微的哭声。
“你还好吗?”刘叔跑上去扶她起来,伸手揭开她头上的麻袋,露出一张又青又肿的脸。
胡惜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柔弱的表情却在触及陆秋月那张熟悉的脸的那一刻瞬间变了,她咬牙:“陆秋月,看我这样子,你是不是很得意。”
陆秋月光鲜亮丽地站在面前,而地上的她衣衫褴褛鼻青脸肿,狼狈得像下水沟里面的老鼠。
胡惜只觉得万分屈辱,可是她避无可避。
“我为什么会觉得得意?”陆秋月皱眉,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
要是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胡惜,她根本不会来多看一眼,浪费她时间。
这人根本不能为她提供一点情绪价值。
胡惜哈哈大笑,面目都扭曲起来,漆黑的眸子里面折射出嫉恨的光芒,像吐着猩红蛇信子的毒蛇,死死缠住人细长的脖颈。
“凭什么我这么努力秦时却看不上我,我天天在他面前晃可是他根本不愿意多看我一眼,我以为他谁也看不上,没想到他居然看上你这个泥腿子,你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她疯狂大叫起来怨恨世界的不公平。
陆秋月简直被她这个逻辑逗笑了:“所以你觉得你自己很优秀?秦时看不起你所以你觉得他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