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外面有一个先生找你。”服务员春兰敲了敲隔间的门。
先生?
陆秋月放下手里的账本疑惑地走出去,她今天没有约合作商,怎么会有先生过来。
看清楚外面的男人是谁以后,她心里突然有些厌烦,淡声道:“赵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赵爸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小姑娘:“当然。”
“这边坐着谈。”陆秋月皮笑肉不笑,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服务员很有眼力见地端了茶水过来,王煊煊在不远处眼神很凉。
“陆小姐,我来因为我们家小歆的事情,这孩子就是好奇心太强,所以不小心撬了你们家饭店的门,希望陆小姐可以看在她初犯的份上给她一次机会,让警察把她放出来。”赵爸喝了一口茶水,笑道。
陆秋月还没有开口,王煊煊已经忍不住了,嘲讽道:“撬我们家门是因为好奇?那她大概也挺好奇别人家长什么样子有什么东西吧,让她撬一个试试?希望到时候赵先生也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跟别人说。”
陆秋月也冷哼一声,道:“赵先生,你女儿针对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给过你们很多次机会,可是你们从来没有改过,能怪谁?我这次放过了她她下次还是会这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帮不了。”
两人声音不小,又因为是在饭店里,周围的人都鄙夷地看向赵爸。
赵爸恼羞成怒,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碰倒了茶壶,茶水飞溅:“陆秋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居然敢来教训我!”
“我不偷不抢,比你警察局里那丢脸的女儿好多了!”陆秋月冷笑一声,嘲讽值拉满。
说完,也不顾赵爸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直接赶客:“我觉得我和一个三观不正的人没什么好说的,赵先生麻烦请会吧。”
“好!好!陆秋月你给我等着!”赵爸撂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赵家,赵妈坐立不安,时不时看向门口,见丈夫推开门进来连忙迎上去:“怎么样?陆秋月同样和解了没?”
赵爸脸上余怒未消:“没有,那个臭丫头嘴巴硬得很。”
“什么?”赵妈脸色极差,想了想,拎起包往外走,这小贱人还真是反了天了。
赵爸知道妻子大概是去哪里,也不阻拦,任由她去。
陆秋月看见眼前的女人的时候真是气笑了,一个刚走一个又来,这赵家的是阴魂不散了是吧!
赵妈坐在饭店的门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引得路过的行人都纷纷围过来指指点点看热闹,饭店里面的顾客也抱着个饭碗过来看戏。
见此,赵妈心里更得意了,哭得也更大声,指着陆秋月的鼻子:“我跟你们说,这个陆秋月就是个毒妇,她陷害我女儿进了警察局,我好好的一个女儿名声都要被她搞坏了,你们吃了她饭店里的饭菜就不怕她下毒毒死你们?指不定不干不净的。”
“大家不要听她说,我们饭店的卫生大家有目共睹。”王煊煊连忙大声解释。
赵妈继续哭嚎:“你们这是不让我活了,死了算了。”说着,从包里掏出一瓶老鼠药,周围的人都大惊失色,这关乎人命可不是小事情。
陆秋月冷哼一声,不为所动:“这位阿姨你这样也太不讲道理了,按理说委屈的应该是我才对,你女儿三番两次陷害我,上次是在饭店里面放罂粟壳,要不是警察先生查清楚了,我就因此坐牢了,这次又撬了我饭店的门偷东西,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赵妈不管她说什么,就是要在地上不起来,又哭又闹,街道外面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王煊煊气急,这女人简直就是在给他们饭店摸黑,冲过去扯着她的胳膊要赶她走,赵妈见此,哭嚎得更加厉害,直接躺在了地上,让表弟一时无从下手。
“行,你不走是吧?我报警!”王煊煊一肚子火。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