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报答我们的?在外面跟野男人乱搞?”
听到“野男人”三个字,苏绯色的视线下意识往傅如靳那里一转,结果却看到苏落雅给他甜蜜喂食的画面。男人表情平静,从头到尾眼里只有苏落雅,仿佛千芳说的那个人跟他毫无瓜葛。
心中一堵。
苏尘优雅的放下筷子,“这位老婆婆,你用错词了。我妈咪出国五年,钱都是她自己赚来的,你们有供过吗?”黑白分明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不叫就不叫,气不死你。谁稀罕呢?
“小杂种,这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千芳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两只眼睛瞪得快要突出来。
“你是他的长辈吗?”
“说谁是小杂种?”
千芳话音未落,客厅里同时响起了两道质问。
一个来自苏绯色,另一个来自傅如靳。
苏绯色替小家伙出气情有可原,但是就连傅如靳也出声实在太奇怪了。千芳吓了一跳,她审视着傅如靳,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吞进肚子。
不可能的,她一定是在自己吓自己。
傅如靳眉头紧蹙,刚才他漠视完全是想冷落苏绯色,叫她吃点苦头。但这不意味着默认千芳可以随意欺负他的儿子。
绝不能容许,决不轻饶。
“妈,够了。你今天太过分了。”苏落雅距离傅如靳近,她也是第一个发现男人眉眼中蕴含薄怒的人,当即出来打圆场。她善解人意的说:“再怎么说,小尘都是姐姐的儿子,妈你怎么能那么说?”
千芳理亏,又被傅如靳刚才的话弄得心不在焉,便没有再说什么。
对上傅如靳意味深长的眼神,苏绯色变得严重心律不齐。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刚才他说的话太可疑,她甚至觉得男人已经知道了真相。
她不由得将目光转向苏尘,小家伙身体僵直,像个木头人一样坐着。
很可疑哦,小苏尘。
一顿堪比酷刑折磨的饭一吃完,苏落雅缠着傅如靳腻歪,苏父也有意要跟他商量生意上的事不能脱身。苏绯色抓住这个机会把苏尘带回二楼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