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我带着老婆孩子过来拜年了,我如今已经能喝几杯了,今天我们哥俩可要多喝几杯哦。”张振雄气色红润,平素内敛的性子,此时喜色外露。
“伯父,您好。我是张海涛,之前与您通过电话的。”站在张振雄身旁的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态度恭敬的说。
“哦,海涛啊,果然长得很俊啊,好好,你爸后继有人了。走,别站在这吹冷风,都进去。”刘启华初见好友身边站着的年轻人时,就有此猜测,在他自报姓名时,更是热情的招呼着。心里暗暗满意,眼神清正,是个好孩子。
“丽娜,海澜,我们进去。”杨敏上前拉住徐丽娜的手,边接过她手里提着的东西。
徐丽娜也愿意与她亲近,熟络与她们说着话,刘书博与张海澜手牵着手,默契的相视笑笑,也跟着他们身后一起进去。
刚踏入客厅,迎面传来一阵香风,是自然的花香味。
徐丽娜视线来回扫视了一圈,发现客厅的实木餐桌上放着一株兰花,电视柜和沙发上放置着两盆香水百合,洗手间出口处放置了一盆不知明的小白花,散发着淡雅的清香。
徐丽娜在京市贵妇圈里,平日无聊与走得亲近的姐妹,也参加了一些花卉种植与插花活动的。之前刘书晴养在院里的茶花她就喜欢得不得了,也知道价植不菲,当时的情况她不容许她再去保留自己的爱好了,所以只是纯欣赏,从没想过占有它们,可是现在她看见什么了,难道这年头好花,都这么好种了吗?
“书晴啊。这些花该不会又是你种的吧?”徐丽娜惊讶的向刘书晴问出自己的疑问。
“婶婶,我对种花确实有几分天赋,估计跟我学医的天赋一样吧。”面对徐丽娜迟疑的问话,刘书晴只能硬着头皮,厚脸皮的夸赞自己。
张海涛充满兴味的观察着这个久闻大名的干妹妹,这半年里从爸妈,妹妹口中听到她太多事情了。年纪轻轻却已经经历不少事了,难得的是自强自力,又有本事,如果爸爸不是遇到她,得到她的精心治疗,恐怕到现在还是身残志败的躺在床上。
“书晴妹妹,你好,第一次见面。谢谢你治好我爸爸,谢谢你对我们家的帮助。”看到刘书晴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张海涛大方的展露友善的笑容,对她表示自己的感谢。
“海涛哥,不必客气啦,我只是做了我医者该做的事,况且我们可是一家人哦。别说客套话了。”刘书晴不在意的摆手道。心想这个张海涛跟干叔还真是像耶,就像复制粘贴了一样,同样属于文质彬彬的气质,面上带着亲和的微笑,应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张海涛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知道刘书晴是真的不喜欢听这些感谢来感谢去的客套话,便收了口,心里思纣,感谢不是口中说说的,以后刘家妹妹的事,就是他的事了,他要在实际上帮到她。
那边刘启华和张振雄已经热络的聊上了。
“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家里虽然遭此劫难,但从此次事件中,我儿成长了不少,变得有担当,办事也成熟了不少。此次能揪出那人,固然有他外祖帮忙的关系,但他此次耐住性子沉稳的布局也起到很大作用。”
提起家里的变故,张振雄颇为感慨,去年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当时心灰意冷心存死志。却不想熬过那段坚难的日子后,如今自己身体恢复健康,公司也已取回,并取得赔偿,加上儿女争气,心里已很满足了。
“你也算是后继有人了,以后可以试着慢慢将手上的事情,让给年轻人去处理。”刘启华闻言赞赏望向那边与儿子说着话的张海涛。
“是啊,我们这些当父母的,奋斗一生,临老第二代成长起来,能担大任,比什么都让我满足。对了,华哥,海澜和书博这对小儿女的亲事,我想过了年就提上行程。你看呢?”
张振雄很赞成刘启华的说的话,连连点头,视线望向女儿和书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