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你先生颅内出血,必须赶紧治疗,否则会出人命的。”刘书晴言简意赅的说道。
男人听着她们的谈话,烦躁的喊道:“我告诉你,我没事,你看我有事吗?”他说完一把扯下戴在头上的鸭舌帽,没想到帽子一扯下,他整个人疼得脸色煞白,脚下一软往下倒去。刘书晴忙向前拉住他。
身旁的女人六神无主,哭泣的拉住刘书晴的手:“你有办法救他是吗,你有办法的吧,求求你,救救他吧。”
刘书晴抬眼撇向大厅中的皮沙发,暗暗运行着长春决,将晕迷的男人轻松的打横抱起,小跑着放在沙发上。立即取出手提袋里的针灸包,只见她手速奇快的,在他的头部穴位上插上银针。身旁的女人紧张的秉着呼吸,双眼直直的盯着刘书晴的动作。
这时,大堂传来一阵脚步声,刚刚那个服务员领着三个男人小跑过来。身空银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看到侄子脸色苍白的躺在沙发上,着急的问着旁边的女人道:“百合,怎么回事?凯文怎么会这样?”
“二叔,怎么办,她说老公颅内出血,老公刚刚跟她吵了几句,就晕过去了。”女人李百合看到中年男人,像是找到主心骨了,拉住他的手把情况对他说明。
听了她的话,中年男人沉下脸,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还在运针治疗的刘书晴。他不敢出声打扰,本来看着刘书晴的年龄,有些怀疑目光在看到侄子脑袋上,密密麻麻插着的银针时,剩下的只是震撼。
刘书晴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手中的动作,终于在插入最后一根针时,松了口气,然后将他头上的银针一一收回。
再看病人的呼吸已经平缓了许多,她从手提袋里摸出一支笔,刷刷的写下一个药方,抬头才发现身旁已经围着四五个人了。
刘书晴淡然一笑,她视线落在女人身上,说:“你先生现在暂时已经被我压下出血,接下来的就是尽快将这服药,煎他服上。当然你们如果不信我的话,也可以先找辆救护车,把他接到医院里做过CT检查,再来决定要不要服用这剂药。”
没等女人反应,中年男人接过药方,立即转身对身旁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说道:“凯清,立即按药方把药配回来。”
少年秦凯清接过他爸递过来的药方,立刻转身往外疾走去。中年男人转身看着刘书晴,语气恳切的说道:“这位小姐,真是幸好有你在,真是多谢你了。能否留下联系方式,等我侄子恢复后,让他亲自上门去感谢。”
刘书晴一挑眉,这是想留后手留下她的地址吗?不管他是真想事后感谢她,还是预防出事的话能找到她,她都不会在意。她淡然的开口道;“你好,我住在莲花村里,有事去那里找我就行了。”“目前,不可随意搬动他,按着我的药方熬给他吃,一星期左右就能康复的。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再来找我。”说完站起来礼貌的朝他们点点头往里走去。
“书记,你看这……”一旁的一个秃顶中年男人,见着刘书晴走进酒店内,问询着身边的银色西装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挥挥手道:“以后见着这个女孩,不可无礼知道吗?现在叫台救护车过来,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里检查一下,如果真如她所说的是颅内出血,就立即服用她开的药方。”
中年男人是刚上任的丰裕镇书记秦良,他深深的望着刘书晴离去的方向,心里感叹在这个镇里居然藏着这号人物,这手针灸手艺就是国手也难找几个的,侄子能遇上他也是幸运了。
刘书晴回到包厢时,石兰她们几个都问询她怎么去那么久,刘书晴淡笑的说去大厅透气去了,丝毫没有说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饭罢,送走其他客人。一行人分两台车离开酒店,先把刘书浩送回学校,再驶回石铁家中。
二楼小客厅里,女眷们都被董洁带到这儿聊天,下面的客厅交给男人们去闹腾。
“干妈,这是我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