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点钱，连亲情都不要了？还撒谎！”
见他生气，刘晓芸倒不气了，慢悠悠地道：“我说了吗？谁能作证？你把证人找出来，我和他对质，我哪年哪月哪时哪分在哪个地方说的，只要能说得清楚明白，我就认。”
杜明磊嘴又张不开了，这话老妈就跟他说过，他到哪去找证人？
“为了点钱竟然在你妈面前编瞎话，你真以为我老糊涂没记性了？你那么大个男人，真想要钱，自己想法子去挣，来骗你妈的钱算什么本事，你......”
刘晓芸正要臭骂他一顿，就听到餐桌前的乐乐尖声哭叫起来，刘晓芸一惊，再也顾不上杜明磊，抬起头看过去。
却见壮壮把洋娃娃小宝的衣服脱个精光，一手拽着她的脑袋，一手拽着她的身体，硬生生把她的小脑袋扯了下来。
乐乐吓得尖声哭叫：“啊！小宝！我的小宝！”伸手就要去抢。
壮壮被她的哭声吓一跳，不耐烦地把小宝扔到餐桌上：“破娃娃！丑娃娃！”
乐乐看着断成两截的小宝，眼泪啪啪直往下掉，手抖着不敢去摸她：“小宝！小宝！”
“破烂娃娃！”壮壮又骂一句，若无其事地继续拼积木。
乐乐听到壮壮骂小宝，也生气地哭着骂道：“臭哥哥，坏哥哥！”
壮壮蛮横惯了，哪里吃得了这个亏，再说对手又是毫无战斗力的小妹妹，他马上站起身，双手对着乐乐使劲推去，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
刘晓芸两步冲过去也没来得及抓住乐乐，乐乐从凳子上重重摔下来，屁股碰在硬硬的地砖上，顿时痛得不行，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起来。
壮壮却还不肯罢休，扑下身就要扯乐乐的头发，嘴里骂着：“打死你，敢骂我！”
刘晓芸看得又气又疼，抓住壮壮的双手把他拎到一边，回身抱起乐乐，查看她有没有摔伤。
好在乐乐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撞疼了，刘晓芸轻声安慰她：“乐乐不怕，外婆在这儿。”
见壮壮还凶狠地瞪着乐乐，刘晓芸沉下脸问他：“壮壮，你是哥哥，怎么可以打妹妹？”
壮壮见刘晓芸的脸色不好看，心虚了，低下头，玩着手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