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第二个她。
第二个她就在眼前，就在他身边。
顾扶若……
没有一个人，比她更像顾时瑾。
傅斯易猛地灌了一口酒：“可是她不愿意呢？”
“有人会拒绝傅总你吗？”萧回当作傅斯易在开玩笑，傅斯易这种钻石王老五，倒贴他的女人，数不胜数。
傅斯易瞥了萧回一眼，目光冷冷的。
萧回愣了一下，“不是吧……假的吧？真的有啊？”
他凑到傅斯易面前问：“谁啊？”
傅斯易没理他，萧回兀自发散思维：“我记得顾时瑾有个妹妹，对，她有个双胞胎妹妹。”
“是她吗？”
“是她又怎么了？”
萧回“啧”了一声，拍了一下傅斯易的肩头，说道：“你看看，我是怎么做的。”
萧回走到沙发上，吹了一声口哨，大喊了一声：“宝贝们，我渴了！”
一堆女人围住他，叽叽喳喳地问：
“萧爷你想喝点什么？”
“酒还是饮料，要不来点威士忌助助兴？”
“萧爷尽管叫，我们这里什么都有！”
萧回又吹了一声口哨，眼神瞄向傅斯易，分明在问：看懂了吗？
傅斯易放下酒杯，收回眼神。
看是看懂了。
但顾扶若不是夜总会的这些女人，她不缺钱，顾家在深城比不上霍氏和傅氏，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萧回就是来给他倒油的。
他还不如去找赵惟安。
苏妄这个人，上课不准时，下课也不准时。
扶若看了一眼手表，已经超时十三分钟了。
要提醒他一下吗？
苏妄看了看扶若，问：“你有事情吗？”
扶若摇了摇头。
苏妄“嗯”了一声，继续给扶若讲课。
拖堂到三十分钟的时候，扶若举起手：“老师！”
苏妄手里的黑笔一顿，看向她：“怎么？”
“拖堂要额外交学费吗？”
苏妄：“……”
“不用。”
“你走吧。”苏妄不讲了，把讲义收进包里，“你的作业呢？”
扶若把作业交了上去，临走前被苏妄叫住。
“这个给你。”
扶若定睛一看，是一个松子。
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苏老师，你……”
“是我。”苏妄朝她摆了摆手，“你可以走了。”
怪不得她觉得苏妄眼熟，原来是那天撞到她的人。
扶若背着单肩包走出机构，许羡的车早就在那里停着了。
扶若决定速战速决，把许羡解决掉，下一个就是霍随。
傅斯易么？再说吧。
……
昨天夜里许羡想了很多。
他不是不喜欢顾扶若么？他为什么会落荒而逃？仅仅是因为她的一句“你吃醋了么”。
他吃醋了么？没有——那是假的。
看着顾扶若从霍随的车里下来，看到他们二人相谈甚谈，霍随一只手搭在车上，两人的身体靠得很近。
那是……可以接吻的距离，可惜夜色太暗，他什么都瞧不清楚，只听得见他们的打骂声。
她心里，是有霍随的吧。
许羡感觉自己的心涩涩的疼疼的，他几欲开车离去，但是他没有，他想等一个解释。
他发了几条消息给她，她果然下来了。
鼻尖嗅到她的气息，他的一腔怒火被浇灭，许羡想，他真没出息。
他害怕失去顾扶若，害怕到了极点。
顾时瑾已经离他而去了，如果顾扶若再……
他真的会疯吧。
还是999朵玫瑰花，送给了她。
女孩子“呀”了一起，取出藏在白玫瑰里的锦盒：“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