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啊!首先,我也会率领百姓抵抗异族,誓死不屈。但是朝廷放弃了我和百姓,若是击溃敌军,那抱歉,从此两不相欠,济州城便宣布独立,不再姓赵。”
“晁盖,你果然狼子……”张叔夜瞪着眼盯着晁盖。
“别说的那么难听!”晁盖同样瞪着他,直接喝断:“张大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高尚,谦谦如君子。你可以为了国家不顾家人,为了国家而死。我却要为我的家人负责。你看见了,我有六个老婆,以后得生多少娃?我可不想被放弃第二次,下次可没这么好运气哦!打仗是会死人的。”
说到最后,晁盖指着张伯奋,张仲熊,盯着张叔夜喝问:“你问问你两个儿子,我的选择有错吗?”
“父亲,晁大哥没……”张仲熊年纪小,最先开口,却被其兄长拉住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同之意。
“可你我是大宋之臣。”张叔夜沉默良久,语重心长。
“可我没想着当官,是别人陷害,想让我去北伐当炮灰。”晁盖又是大快朵颐,并招呼女眷们吃喝。
“你来之前,前任知州与我关系甚好,割头换颈的好哥们。却仍然克扣我的军饷,禁军军官一起贪污。为此,杀了众军官,军队都这样,烂透了。就像一棵参天大树树根腐烂了,你老张能力挽狂澜?我晁盖要不随波逐流找靠山,明天就得去打田虎。还是那句话,同流却不合污,先图自保吧!”
“哎,我承认,你说的很对!”张叔夜闭上眼叹气,随即猛地睁开:“可我还是觉得为臣子,食君之禄……”
“等等,这点你我认为又不同。”晁盖皱眉再次打断:“说我等俸禄哪来的?那些家伙狗屁正是不干,有钱粮给我们?我们现在吃的喝的身上穿的,全是百姓给的,食君之禄,这话是错的,大错特错。”
“荒谬,没有国家,哪来百姓安居乐业。”张叔夜不服。
“扯淡,没有百姓组建家庭,哪来的国家政权?你读书读傻了吧?本末倒置,难道分不清主次吗?”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我怎么夺理了?千万个家庭融入在一起,成为民族。国家政权只是拳头大,更好率领民族发展。”
“你不要狡辩,没有国哪来的家?”
“你胡扯,就像青砖和房子,难道说先有房子再有砖?”
晁盖跟张叔夜大眼瞪小眼,说着说着就为各自的观念不同而争执。令张伯奋,张仲熊无语地捂住额头。这一幕晁盖上次去拜访的时候就已经发生过。
两人争吵声越来越大,相邻几桌的客人停止议论。官吏们纷纷转身,以为是两位上官喝多了争吵。纷纷前来劝阻,张伯奋,张仲熊各自拉住一个。
“老张,有话咱好好说,我觉得你的观念是错的!”晁盖又抓起一只鲍鱼狂啃,看着说不过自己的张叔夜感慨,随即正色道:“我两位舅哥从北方驱赶牛羊来祝贺,途经凌州被抢了马匹,我当时没有发作,以婚事为主,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嗯?有这种事情?”张叔夜眉头皱起。
“这还能有假?他们险些没赶上婚礼,曾头市所为,嚣张得很。说晁盖是个乡村保正,不敢放半个屁。”晁盖拿刀子割了一大块牛排,自嘲的一笑。
他想要对曾头市动手,作为济州兵马大总管怎么着也要打个招呼,不然,传扬开影响不好,
晁盖将准备好的资料扔了过去:“你看看,这是我收集的资料,希望你看过之后,认清女真本质。”
“这是什么?”张叔夜接过资料虽然问,但却已经翻开,是在看到第一页的时候,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张伯奋,张仲熊两人见状,纷纷后过来管瞧。
顿时父子三人脸色一个样。
资料上面罗列的是凌州曾头市这十多年来做得累累恶事。如土地强行买卖,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强行设立路障收过路费,甚至化作强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