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东济州来,祖籍建康人氏。”安道全笑呵呵回应。随即便不再多言,晚上看向情绪稳定的周侗。
“哼,周公子患得是肠痛!”李神医好似在有意卖弄:“只是目前病情恶化,非一般手段无法治疗。而我也是多亏了祖传秘法,才能续命增加治愈机会。”
这位李神医说什么没人理会。
“肠痛”两个字一出,晁盖,安道全等人松了口气。
李清婉回过神来后,第一时间就是安慰周老夫人:“老夫人不要担忧!我义母也曾患过此病四处遍访名医。如今早就痊愈,行走蹦跳与常人无异。”
“啊,闺女此言当真?”老夫人浑身一震,满脸惊喜。犹如抓住最后一把稻草似的握紧李清婉的手。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周老爷子也声若洪钟。几个郎中和那个可以吹牛叉的李神医满脸不可置信。
周侗老夫妇满脸激动,急吼吼地问道:“闺女,晁夫人,不知是哪医治?”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他。”李清婉指着安道全。
安道全连连摆手,没有居功:“哎,夫人,您太过谬赞。那次是大官人动手,安某只是从旁辅助。”
“是我打下手,安神医客气了!”晁盖也连忙摇头。
“哎,两位别谦虚了!老夫恳请两位搭救则个!”周侗见这俩人相互推让好气又好笑,连忙上前恳求,接着又将自己儿子患病时间和状况说明。
安道全按照惯例仔细询问病情,一捋长髯点头肯定:“两个月?我记得夫人义母贺老夫人快三个月才到建康,能治,不过还得先亲自确认再下结论。”
“那就有劳安神医。”
听到这般肯定的话,周侗老夫妇喜出望外,连连感谢。
“哦?治安神医如何治?”那个李神医从神坛上跌落无人问津,心里老大不痛快,斜眼看向安道全。
安道全没有在乎对方的敌意,仍然笑呵呵:“这个简单,把坏死的肠子割掉就好,然后就能痊愈。”
这一句话,顿时就正常中气氛有些诡异。
过了好半晌,那李神医犹如疯癫似的仰天大笑:“哈哈哈,开腹取肠?纵使扁鹊,华佗在世也做不到。周老太公,可不要听信江湖骗子之言语!”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韩世忠指着对方大声喝斥。原本还想附和捧臭脚的几个郎中吓得不敢说话。生怕彪形大汉动手,他们联手也打不过。
李清婉冷眼看着大笑的李神医,满脸不屑“老夫人,你别信没真本事嫉妒别人之辈。小女子为当事人,如何会拿义母开玩笑,我夫君亲自参与。”
“哦?竟然如此?”周侗夫妇诧异对视。
“那是当然喽!治疗肠痛并非什么大病?”李清照,李师师纷纷怒视李神医,冷冰冰的补充:“就是,安神医治疗肠痛,接连成功了十几例,在山东随便打听就知,安一刀,安神医之名谁人不知?”
“说我们是江湖骗子?我们此次是来给王老夫人看病,真的是无意碰上。”扈三娘直接去摸刀柄。花姿,耶律答里孛两女杏眼圆睁,目光狠厉。
“你…你们……”李神医被气势压迫,退后撞到学徒。
“开腹取肠的确有些耸人听闻,可老夫向相信安神医的本事!”周侗又跨步拦在双方中央。有些埋怨李神医口无遮拦,又唏嘘晁盖这一家子暴脾气。
安道全不气不恼,成竹在胸的笑:“待我为令公子初步诊治,便有决断,不成任凭周老爷子发落。”
“好,安神医随我来!”周侗点点头,带人直奔正宅。那位李神医和几位名医没有离去,反而紧随。
尤其是前者和两个徒弟,一副不看究竟势不罢休的模样。
晁盖斜眼看了几排烂蒜,没有过多理会。
周侗夫妇亲自带领安道全前往房间为自己的儿子诊治。不多时,一个管家模样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