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跟姐姐好好说说东京汴梁城,我还没去过。”
“好,姐姐,汴梁城虽然繁华,但穷苦百姓依旧很多。”李师师笑盈盈的脸上有些惆怅,从小在汴梁城长大,便把自己所见所闻的事情如实相告。
李清婉听到汴梁城繁华下的心酸不禁唏嘘,又连连追问一些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觉得有趣时捂嘴轻笑。
你一杯我一杯,酒至半酣时。
“妹妹,青州那边有个小丫头。”李清婉放下酒杯,叹气道:“是那家伙几个月前,从强人手中救下。”
“晁郎说过,姓花,将门之后。”李师师接上话茬。
“哼哼,咱家天王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咱家这两个字,李师师脸上闪过喜色,笑着打趣:“嘻嘻,姐姐,妹妹怎么觉得你这话有股醋意。”
“你看着吧,咱家那位走到哪就惹到哪儿。”
“谁叫晁郎他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不落。”李师师说起晁盖就来了兴趣,小脸蛋红扑扑的,红唇轻颤,眼波流转。
“哎,不提那个花心萝卜,咱们聊点别的。”李清婉见状一阵狂汗,连忙打断,说起了诗词歌赋。
她作为出游喝到沉醉不知归路的李清照的妹妹。那酒量,才情没得说,晁盖多曾说她是个女酒鬼。
李师师多年练就出来的本领,诗词歌赋,酒饮百杯。
两个女人把酒言欢,吟诗作赋,大说大笑,大哭大闹……
人其实都一样,只是各自的圈子不同,而你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