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放我这里吧。”夏南珠一口答应下来,也没有劝南离聿拿出去分了。
心里则是想着,打仗不在她的能力范围,她在商言商,已经很勤奋的缴税了。
如今她还准备上战场帮个小忙,自己人带些小灶自己吃不算过分吧?
什么与士兵同甘共苦,她自问和南离聿以前出的力气都不少,共不了!
这接下来要出的力,也更不会比任何人差。
……
夏南珠到军营后,很多人都朝这边的营帐张望几回了。
以为摄政王多少要叫过去兴师问罪几句,问她这几日怎么都不见人。
可是下面人禀报之后,摄政王韩夙也没有召见夏南珠。
这几日南离聿训练士兵,短短几日,令士兵素质提高不少。许多将领都看在眼底,对他佩服的同时,有个别不服夏南珠的,以为让夏南珠跟去,分明是拖后腿。
私底下颇有微词,还有委婉劝说南离聿女色误人的。说抓刺客拿赏金和上战场可不同,赏金猎人万一失误就是死自己一个而已。
而前线指挥一时失误,干系的可是成百上千士兵的性命。
南离聿一律怼了回去:你是不是自己媳妇又丑又笨,所以嫉妒我媳妇漂亮又能干,来挑拨离间的?
把自以
为好意来劝说的都怼的气炸毛,差点打起来。
相劝最后成了咒骂,等看他笑话。
南离聿也不客气,以扰乱军心的罪名告摄政王那里,摄政王居然真将人拖下去赏了二十军棍。
为此,很多人的矛头从夏南珠转南离聿身上。
但是摄政王没有改变主意,没有人再敢直接去找南离聿麻烦。
至于夏南珠?
都觉得找女人麻烦掉价,要是万一再挨打,那就丢大脸了。
夏南珠来之前,这些事都发生过了,南离聿没有跟夏南珠讲。
所以,夏南珠这边倒是清净的很。
下午的时候,南离聿召集几个小将到自己营里,将制定好的计划通传了下去。
入夜的时候,夏南珠与南离聿趁夜色离营,悄悄的上了船。
五千人则是分批次,一次走一个帐篷几十人,每隔一会儿,不动声色的离开了军营。
等军营里计划之外的人发现的时候,军营里已经少了很多人。
有些人也才意识到,第一仗就在今夜。
于是,立即去禀报给了摄政王。
摄政王正在军营里看舆图,正是夏南珠之前给的舆图放大版。
闻言冷笑:“现在才发现?第一队人早已经出内海了!这要是耗子进营,下个毒,药
死一片,你们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来人被说的面红耳赤,真不知道南离聿不声不响的酒走了。
以前出征的时候,不都是来个临行酒,唱几句凯旋口号的吗?
但也看出来,南离聿性格的谨慎之处,没有人好诟病的。
“时刻注意东边的动静,做后支援救助准备。”摄政王没有多骂。
因为知道,没有比流血,或者死一场来的教训更深刻。
夜晚的海上,只有风浪的声音。
湿咸的海风吹拂在脸上,冰凉潮湿。
军船走在海上,没有点灯,根据手里的指南针和天上的月色辨别着方向。
不用担心会触礁,因为这段时间连夜驱赶囚犯工作,自己人也做了水下调查,都已经确认过。
夏南珠结合了一下出发时间和行船的速度以及方位,这时对身边的小兵道:“告诉他们,暂时停船。”
小兵领命,立即就下去了。
南离聿环顾四周茫茫海面,除了天上月亮,就是海里倒影,可以说,现在让他指挥,他完全辩不出方向。
顶多通过手里的指南针知道,船应该没有偏离航向。
“咱们这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