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陆菲菲疯?”
“啧啧,这边还说帮助她茁壮的成长,要狠狠的鞭策她,可真干起来的时候又畏首畏尾。单姐不是说你不够狠么,连这种陆家的试炼场你都不敢下狠手,你还狠个锤子?”
文烨不屑的撇着嘴:“难道是怜香惜玉,舍不得?”
“靠!”
被揭了脸皮的赵长安骂了一声,得到了答案。
“铃铃铃~”
文烨的大哥大响了起来:“是钱小勇的。”
然后接通了电话。
“你就说我云游去了,联系不上;对,别的什么都不要多说。”
“云游?”
赵长安望着文烨直笑:“你啥时候这么牛比了!”
“喻应明的事情夏武越那边知道了,估计被吓得不清,现在把我当成神仙来供了。”
文烨脸上带着匪夷所思的笑容:“真不知道该说你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你是说我爱笑,还是说我心地善良,心怀敬畏之心?”
“就是单纯的说你运气好。”
“那边你是怎么搞的?”
这两天赵长安一直不得闲,也就没有问文烨到了山城,是怎么忽悠夏武越和乔三的:“我感觉他俩可能认识你吧。”
“一些不入流的江湖小手段而已,我爷爷当年放塘水——”
“我知道,用朱砂笔写了一张符,朝着池塘一拍,塘篓(池塘放水口的木塞)就自动从水里面浮上来了。哈哈~”
赵长安笑着直摆手,让文烨别再吹牛比了。
这话别说他,就连钟连伟,刘奕辉,估计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你们就是夏虫不可语于冰。”
文烨自己都笑了。
“说正事儿,你究竟是怎么搞的?”
赵长安还是很好奇。
“不要用搞这个字,太猥琐了。”
文烨表示抗议。
“那就用弄,干,都可以,别废话,说完回去吃彤姐做得红烧肉。”
“无外乎黄皮子讨封,老狗打坐拜月,江湖小伎俩而已。——”
文烨很随意的说了几句:“那棵老树,他俩得拜一百八十天,有了这半年时间,我觉得有些事情基本就已经明朗了;而且就算依然胶着,拜了这么久,心里面就有了惯性的暗示,再想法子看形势怎么弄。”
“明朗了?”
赵长安没听懂文烨这句话:“你不会前些天就看出来了吧,这么叼!”
“我没你那么奸诈,也没这么闲。”
文烨淡淡的说了一句:“那株老树边不远的石洞里,有一条山蟒,三四米,水桶粗。”
“我靠!”
听得赵长安心里面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玩意儿一般遇到了也没事儿,因为它们见人就躲,可一天天的总见就习惯了,要是哪一天肚子真饿了。”
文烨冷笑着,声音丝丝的寒:“就算不能一锅端,另一个胆子也吓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