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长安和夏文卓手拉手的手心握在一起下山,夏文卓的心情特别的好,下山的时候鞋子似乎带着弹簧,轻盈而跳跃,眉目嘴角都洋溢着欣喜的微笑。
“原谅你和别的女孩子了,我也不和她们明争暗斗了,因为我知道你不甘平凡。只要你和我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夏文卓突然说了一句,偏头亲了一口赵长安的脸颊,嘴唇软嫩,带着濡湿的温度。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的确定了一个一直盘旋在内心的疑问,赵长安真正最爱的女人是谁?
很好,已经满足矣!
她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女人,知道男人在开疆拓土中,总得有相对等的付出。
不是这,就得那。
当年曹阿瞒好别人的妻子,抢过去当小妾,虽然野史上面把他说的不堪,可实际上他哪里是喜欢那些老女人。
年轻漂亮十七八的姑娘她不香么?
而是十七八岁出自名门的姑娘不可能当曹阿瞒的妾室,可曹阿瞒需要这些女人身后的汉末门阀势力的支持,所以他只能把主意打在这些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的战败之将的女人身上。
自己又何必跟这些工具人争风吃醋?
——
赵长安和夏文卓下山来到车子旁,他再看了一眼那株半山腰枝丫嶙峋的指着蓝天的小枫叶树。
在前一世的两年以后的十一月二十九号,阴历癸未年(羊年)冬月初六。
夏文卓问他:“这地方,很美,美的让人心悸,之前你来这里,没有觉得过阴冷么?”
而他的回答则是:“做人坦荡荡,何来的阴冷!”
“听说之前你和看门的那个玩蛇的老头相处的很好,这个地方是他指给你的吧?”
“我说李大爷怎么突然就无缘无故的不干走了,是你撵的吧,他一个孤苦老人,你也做得出来。哼,你也确实做得出来,蛇蝎心肠么!”
“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一直都认为你是我的男人。”
这时候往回看,他到乔家山砖瓦厂不知道是谁的手笔,最有可能得应该是夏文卓。
要是夏武越那帮人,自己早就在山里失足失踪溺水——,总有一个合适的死法。
之后夏武越发现了,以着他的暴脾气肯定去找夏文卓对质,两人之间甚至很有可能产生过激烈的争吵,夏文卓也绝对放过狠话。
于是到了第二年的秋天打霜以后,一个面目和蔼的玩蛇老头,在砖瓦厂当起了看门老头,没事儿就在山上寻金问穴挖蛇洞捉刚刚冬眠的蛇,秋风起,秋蛇肥,赵长安跟着混吃了好几顿。
那个玩蛇的老头说,砖瓦厂后面这座大山的半山腰那株小枫叶树的树龄不下三百年,四周怪石嶙峋,树根隆起如同龙蛇游走,是一株有灵性的神树,不然这漫山遍野,当年大炼钢铁的时候早就砍完了山上的大树,为什么独留这一株?
站在树下远望山川,饮酒吃肉长啸,能抒心中块垒。
这话深合赵长安其实混的很垃圾,却一直自以为自己很牛逼的心境,于是以后他没事儿就喜欢到这株小枫叶树下装逼。
“之前你来这里,没有觉得过阴冷么?”
夏文卓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玩蛇的老头已经离开砖瓦厂快一年了,他秋天过来,结果到了来年的刚开春就突然消失了。
现在想来,那条大蟒蛇也应该早就被夏文卓指使做掉了,不然在那个春秋初夏夏末时节,赵长安心里面烦闷的时候,经常上山长啸装逼,指不定哪一次就挂了。
赵长安这么说,是因为去年夏天在明珠的时候,听到文烨装半仙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