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丹琪微笑着说道:“四年以前我到法学院校招,看到了手里面拿着一摞子求职信的史子俊,这个王八蛋和那孙子长得有点像,然而眼睛可真像。我后来才知道为什么他俩的眼睛这么像,因为都是一类忘恩负义满嘴谎言的王八蛋。
骗我的钱去养别的女人,他史子俊真可以!那个女人之所以离开他,虽然是因为我给了她一笔钱,可最重要的是她嫌弃他在国外只能洗盘子,不愿意再和他一起生活,哪有什么和别的老外勾搭上了。
当然也不是去欧洲,她只是去欧洲旅游了十几天。等到史子俊遣返回国,她就回到学校。
从去年冬天史子俊回国以后,我就没有让他再碰我,我就是喜欢在精神上折磨他,因为这是背叛者应得的惩罚。
不过我对他家真是不错,都是一些举手之劳的小事,然而在他家族那边却是天大的恩情。
那个女的明年年初将会回国,她当然不愿意回来,可她没有想到要说手段下作不要脸,他们会,我聂丹琪也不是不会。只是之前不屑去做,真要去做,我会比他们做的更狠。
还有史子俊的妹妹,在明珠上学,大二,是文烨的学妹,长得都很漂亮。
呵呵~,我是一个心眼很小的小女人,不懂得啥叫宽宏大量。
你丹琪姐今年三十六,正是有需求的年纪,这一辈子算是被这两个王八蛋毁了两次,而且我还定期体检,这是体检单。”
聂丹琪另一只手拿着放在茶几上面的这几张纸:“干净的很。”
聂丹琪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赵长安也不是啥正人君子,况且现在他俩都这样了,再假惺惺的就显得太虚伪,也太矫。
——
在夕阳中,赵长安和聂丹琪喝茶聊天。
“狼性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就是这个道理。曲菲假如不是太贪婪,怎么可能会上套,在这三个月时间里,她有很多次逃跑的机会,甚至可以拿走七八千万溢价离场,不过还是贪婪让她死咬着鱼钩不放。”
聂丹琪把腿放在赵长安身上,靠着沙发舒服的躺着:“你蔷薇姐最坏的设想就是曲菲不愿意和你们合作,那么我们将会在她准备和中原联持签约之前,向她发律师函,要么她和蔷薇集团合作,要么将会通过法律途径冻结孟焕霞和曲笃行那3.8%的股份。
先说这么做最坏的结果,就是中原联持拿走曲菲手里面9%的股份,持股比例达到.7%,伱们持股44.3%,那么你们就需要对邵守巳和那另外四个独立小股东进行拉拢,给与更多的承诺。
最好的结果就是曲菲屈服,拿钱走人,这样她还可以拿到孟焕霞2.3%股份置换出来的钱,就是现在这个结果。那个黄毛已经卷走了孟焕霞一千多万,我不相信曲菲还愿意让他继续行骗。
不过我们估计最有可能的就是发律师函扰乱了曲菲和中原联持之间的进度。然后她和基金公司去谈,这样基金公司掌握了这9%的股份,等于是又引入了一家。而且这家基金公司和豫州投资本身就是竞争关系,此消彼长,这家基金公司的负责人只要脑袋没有被驴踢了,就会选择正确的合作对象。”
直到现在,赵长安在聂丹琪的解释下,才弄明白了单嫱和聂丹琪设计的逻辑。
只能说商场如战场,要是心怀善良和不忍,那就别做生意了。
只不过心狠手辣是不错,赵长安就看不起曲菲的出尔反尔,还有寇应先拿着几千户农户的生计当儿戏,肥了自己。
现在就冲着曲菲迷途知返,赵长安决定算是翻篇了,然而对于寇应先,赵长安估计这篇报道能要他半条命。
就像在赵长安前一世的明年八月,凌华薇写的那一篇文章‘银广厦陷阱’,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