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脸上表情不曾变,只笑盈盈地看着白婉儿,“我可不是你,当面说好的事还要冒其他的小心思。”
被这么挤兑,白婉儿冷笑道:“谁有小心思?等结果出来后就见分晓。”
她话音一落,管家就带着笔墨纸砚出来了。
云知雪写下对赌条约,白婉儿仔细看过觉得没问题,两人一起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大名,还盖了手印。
“对赌条约可得拿好,免得结果出来有人赖账。”白婉儿自信自己会赢,神采很是飞扬。
云知雪没理她,只看向褚长宁:“我去替姜羌公主看病,到时若需什么珍奇的药材,就得拜托你帮我送过来了。”
褚长宁原本想跟着她去驿站,听到这话就说:“你把随风和双喜带上,有什么需求,让随风跑腿即可。”
云知雪应了一声,就带着人前去姜羌公主所在的驿站,“哈丹,接下来就麻烦你在前面带路了。”
哈丹怎么也没想到为公主请大夫的事,竟会变成两个女人的比斗。
他心里很不高兴,不过转念想到自己刚才的话已经得罪了褚长宁。
他若是开口邀请云知雪去治病,一定不会邀请成功。
白婉儿提出要和云知雪比斗,云知雪又答应了
,他也不用再开口邀请,这对他而言是一件好事。
权衡一番利弊,哈丹就没有阻止。
如今听到云知雪的话,他更是什么都不说就在前面带路。
很快一干人就到了驿站。
云知雪和白婉儿未曾耽搁,就去向姜羌公主表明来意并治病。
见到面容柔弱,让人一看就容易升起保护欲的姜羌公主,云知雪观察她的脸色一会,就替她把脉。
在这期间姜羌公主一直在打量云知雪,只是她病了后就说不出话来,云知雪身份又特殊,她有好多话要说呢。
只是喉咙处发不出声音,她也只能将话憋回去。
“这样的情况多久了?”云知雪把完脉就知道姜羌公主得了什么病,她想要确定得病的时间,这样才好下药让姜羌公主早日好起来,使得白婉儿无话可说。
“十天了。”姜羌公主身边的侍女也懂大夏话,立即回答。
云知雪闻言心中有数,就说:“公主这病是因为水土不服以及寒湿入骨引起的,我这里有一药方,公主按时服药,再加上我特有的针灸之法,今晚就能恢复言语能力,明日你的病情就能痊愈。”
白婉儿也对姜羌公主把了脉,但她没有思路,正准备问姜羌公主要
其他大夫开的脉案。
一听到云知雪的话,她陡然一惊,旋即讥讽道:“大言不惭。”
云知雪眸中浮现一丝冷意,“是不是说大话,今晚就知结果。”
神色微顿,她眉眼弯弯,笑着露出洁白的贝齿,“我已经给公主把出了病因,白小姐呢,你不是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吗?对于公主的病情,你现在可有想法,亦或者你想先试一下自己的法子,才让我替公主治疗。”
白婉儿听得此言,怒道:“行医者,望闻问切是根基,你不过是给公主把了脉,问了一下她得病多久,其他两样,你还没有开始呢,怎就确定病因了?云知雪,她可是姜羌国的公主,不是你以往看病的贱民,她的事岂容你这么儿戏?”
她根本就不信云知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清楚了姜羌公主的病,还想出了药方可以在一天内根除她的病根。
她只以为云知雪是为了胜过自己,故意说大话,试图蒙骗姜羌公主。
显然她的话说到了姜羌公主的心坎上,她眉眼一挑,身边的侍女就看懂她的神色,表示质疑:“这位姑娘说得不错,而且我家公主的病请了很多大夫,他们都束手无策呢。”
云知雪伸手指着姜
羌公主的腹部下三寸,问:“公主近日是否觉得此处隐隐作痛,可平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