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看向褚长宁,试图让他说些什么,阻止这会给他积攒名声的事。
但见褚长宁乌黑眼眸如深不见底的海,她忽觉褚长宁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不阻止,应该是想弄清楚南阳王的目的。
自觉想明白了,云知雪也不着急,伸手扯了扯想要站出去的褚夫人,轻微地对她摇了头,便站在一旁等南阳王将事情彻底完结。
一刻钟后南阳王感觉口干舌燥、身躯疲累,这才对着众多读书人拱手,向他们告辞。
“谜底既然已经揭晓了,大家也明白了谜底代表什么,那这一盏孔雀花灯就属于长宁王了。”
“现在距离花灯会结束还有两个时辰,本王也不打扰你们了。”
“王爷客气。”书生们笑着说完,就小心翼翼的接过他手里的画,呼朋唤友地离去。
南阳王见状就看着褚长宁,皱纹满布的脸透着温和。
“本王会派人将那一盏花灯送到长宁王府,现在距离宵禁还有一个时辰,你不妨带着你的家人随我去悦来酒楼用一顿晚饭。”
“本王正有此意,请吧。”褚长宁答应了他。
一盏茶过后,他们来到
所谓的悦来酒楼要了一间厢房。
进入厢房没多久,南阳王喝了点水,喉咙不再干燥,这才歉意满满地道:“这谜语困扰了大家很多年,你突然解开,大家一高兴就不自觉把你的画当成了绝世珍宝。”
“我作为你的长辈,不仅没有阻止他们的兴奋,还把画给了他们,实在是有些愧对你。”
他这话诚恳十足,脸上的愧疚也很满。
褚长宁淡漠的神色看不出心思,“我明白老王爷的意思,只是我有一个疑惑,还望您能为我解答。”
“你问吧。”南阳王双眸幽深莫名。
褚长宁问:“这谜语是何人所布置?”
南阳王表情一愣,旋即悲伤道:“是我的儿子,他和你父亲关系不错,当年你父亲领兵出征,他就特意写下这谜语,希望试图主和的先皇能意识到戎狄的可怕和野心。”
“可惜大儒们都没有猜出他的用意,先皇更是耳朵软,差点断绝了你父亲的粮草。他为了帮你父亲,特意去了战场,不想竟和你父亲死在了战场上。”
他嘴角带着一份释然的自嘲,眸光却紧盯着褚长宁。
“长宁,你解开了这谜语,也算是了结我儿的心愿,但我的心愿却不知谁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