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自己长得比云知雪还要好看,云知柔显然是打心眼里认为云知柔夸她美艳动人的话,是嫉妒和不甘在作祟。
屈起手指轻敲着桌面,云知雪浅淡的目光在她空了的杯子上划过,这才笑道:“原来你心中是这么想的,难怪你面对我时总有一份让人见之可笑的自信。”
双喜准备的酸梅汁,是她临时想到的,这个酸梅汁的酸度堪比百个柠檬榨出来的汁。
一个正常的人抿一口都会酸掉牙,云知柔却面不改色地喝完,这说明了什么?已经是昭然若揭。
因而云知雪忍不住瞄一眼云知柔的肚子,暗中猜测她本人否已经知道怀孕的事。
如果知道,她想要勾引褚长宁的举动恐怕就有了其他的意义。
思绪一转就转到这里,云知雪眼底飞快划过一丝冷意。
这时云知柔开口了,“我今日上门来是为了见王爷,你跑到大堂来接待我,句句讽刺,才是令人见之可笑。”
云知雪声音裹挟着冬雪般的冷
意,“拜帖是你送给我的,我若是不来见你,你有何资格踏进长宁王府?”
云知柔面色一滞,旋即神态现出羞意,“王爷不忍我在牢里受苦,特意快速为我查案,让我免受牢狱之灾。我为了给王爷留个好印象,自然得按照规矩送上拜帖。”
话音一顿,她忽地冷哼一声,“不想你却这般没规矩,竟不让我去见王爷,直接把我留在这。”
听她话语中透出浓郁的埋怨,云知雪脸色很是不悦,“真正救了你的人是我,不然我怎会两次去牢里见你?”
嘲讽地看着云知柔,云知雪冷笑道:“不知感谢自己真正的救命恩人,反而惦记自己的姐夫,云知柔,你的诗书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你胡说!”云知柔瞧见云知雪脸上毫不掩饰的讥讽,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今日上门似乎达不到目的了。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赵明浩。”云知雪语气肯定,“你问问他,我在追查平宁郡主的案子时是不是积极配合了褚长宁。”
“云知雪,我真为你感到羞愧。”琢磨一下云知雪的话,云知柔顿觉她是故意把功劳揽在头上,想要占她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