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就别卖关子了。”
冷耀祖道:“这个法子得损伤师尊玉体……”
郗子兰听一说也明白过来,这方法说破了很简单,就是伪装成有人潜入,将许青文杀死,将她刺伤。
冷耀祖道:“师尊不能伤得太轻,否则容易惹人起疑。”
顿了顿:“要撇清干系,伤越重越好,最好危及『性』命。”
郗子兰听一句,脸『色』便白一分。
冷耀祖道:“弟子只是出个主意,究竟怎么做全凭师尊定夺。”
郗子兰迟疑片刻,还是点点头:“就照你说的办。”
冷耀祖:“师尊别忘了还有神魂。”
郗子兰经一提醒,方才想起来:“我去找个魂瓶。”
冷耀祖道:“师尊想将许老的魂魄藏在哪?”
郗子兰:“乾坤袋或者随便找个地方……总有地方能藏的……或者由你带走……”
冷耀祖目光微微一动:“弟子也要留在这,贼人潜入,刺死许老,刺伤师尊,弟子在殿外听见动静进来相助,仍是不敌,身负重伤,乘隙传音出去,贼人知道援兵将至,落荒而逃。”
顿了顿:“神君和掌门等人未必不会怀疑,一定会检查我们的乾坤袋和整个寝殿。”
郗子兰道:“藏到别处呢?”
冷耀祖:“没有时间,来还可能被人撞见。”
郗子兰心头一跳,然明白的意思,却不说破,低下头嗫嚅道:“那怎么办……”
冷耀祖道:“至此,倒不做得干净些……”
郗子兰咬着嘴唇不作声,冷耀祖便知她是默许了。
道:“也是情非得弟子才出此下策,师尊去换身干净衣裳,将身上的衣裳烧了,灰也别留下,的有弟子处理。”
郗子兰巴不得劳,一时冲动杀死许青文就罢了,再要亲手毁她魂魄她却没这勇气。
冷耀祖又道:“对了,还有桩。殿外等候的几个仙侍也得处置了,们虽不知情,却知弟子是什么时候进殿的。”
郗子兰脸『色』煞白:“可们都是服侍了我很久的人……”
冷耀祖道:“弟子明白,弟子不会让们太痛苦的。”
郗子兰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找了件衣裳出来去后殿换了——好在她有一寝殿便更衣的习惯,身上穿的并非辰宴的礼衣。
换好衣裳,又将血衣烧毁,冷耀祖将情办妥,郗子兰没敢看仙侍们横七竖八的尸身,这些人修为低位,灵根只比凡人稍好一些,死后魂魄聚不到魂瓶中,也不用担心们泄密。
郗子兰瞥了眼冷耀祖,见脸『色』有些苍白,心头闪过一丝困『惑』,但情紧急不容多想,她冲着冷耀祖点点头:“我准备好了。”
冷耀祖道:“冒犯师尊。”
话音甫落,郗子兰便觉心口传来剧痛,几乎疼晕过去。
冷耀祖拔出匕首,用灵力催动匕首直刺自脖间,离喉管只差纤毫,然后捏诀传音到掌门院——是不能直接传音夏侯俨的,只有由亲传弟子转达,这样反而不易『露』出破绽。
对方很快应:“冷师弟何?”
冷耀祖抽着冷气道:“告诉掌门,玄委宫元君寝殿……有刺客……”
……
夏侯俨得到消息时,还在招摇宫排查那箱别具一格的“贺礼”是怎么送进来的,听说玄委宫出,立即和谢爻一起赶了过去。
还未走到殿中,们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借着廊下摇曳的琉璃莲花灯,们看见台阶上个青衣仙侍倒在血泊中。
们三步并作步冲进殿中一看,殿中的情形更为骇人,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具仙侍的尸身。
绕过屏风,们终于看见了许青文,德高望重的老躺在地上,圆睁着双眼,微张着嘴,半边衣襟被染得殷红。
郗子兰倒在她身边不省人,一柄短匕『插』在她心口。
还有个着天青『色』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