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
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哎呦,我们被这些哭得心烦意乱的,忘了还有那二位了。
他们自从队长你带人走了之后,就没出来过,我去叫他们。”
高照已经把这边的情况如实的汇报给了罗凯铭,罗凯铭知道现在不会有危险了,就让高照和万事吉回港城去了。
他看了一眼斜倚着椅子打呼的王宏一眼,也找了把椅子,坐下假寐。
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他等听到王宏动作的声音后,才有了动作。
但还是故意比王宏慢了一步,等齐公安进来的时候,罗凯铭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本来想来问问他们俩明明答应了帮忙维持村里秩序,却又为什么没出去的齐公安见到两人的样子,也问不出口了。
罗凯铭和王宏本来就不是他的手下,尤其是罗凯铭,还是个港商。
人家本来就是义务性质的帮忙了一夜,他们确实没有任何立场去苛责人家。
齐公安调整了自己的状态,说:“辛苦二位了,村里还剩了不少人,估计还要再来接一次。不知道二位是准备跟这一批回去,还是下一批?”
罗凯铭打了个哈欠,问:“齐公安派人去我们住的宾馆去找我太太要修复疤痕的药膏了吗?”
齐公安点头,说:“自然是去了。”
不但去了,因为不确定药膏的功效,在来的路上,他还好奇的抹了一点儿在自己的陈年旧伤痕上。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他总感觉那个地方在发热,还在逐渐变浅,对于那药膏的功效多了几分信服。
听到齐公安去了,罗凯铭就说:“那我们就不跟着你们的车回去了,我太太知道我们在这里,肯定也会派车来接我们的。”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齐公安喊了一声:“进。”
一个面相年轻的国字脸公安就跑进来,说:“队长,县里来人了,说是专门来接罗先生和王先生的,他们的夫人也都跟着一起来了。
来了两辆车,两位夫人一辆,县长秘书和咱们局长一辆。”
好吧,领导们都来了,想留下罗凯铭和王宏帮忙是不可能了。
只好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把人请出去。
等他们走到汽车边的时候,林雪纯和谭年年已经在跟妇联主席聊起了在这里建厂,并且员工只招聘无家可归的妇女的事情。
本来林雪纯和罗凯铭是想在这边建立洗化公司的分厂,甚至是专门建立修复疤痕药膏的厂子,这样也方便给那些可怜的女人们发福利。
可谭年年的一句话提醒了林雪纯。
谭年年问:“要是在这里建立专门生产修复疤痕药膏的厂子,咱们是不是还要定期过来送最后两味药呀?
总不能直接把药方送过来吧?那咱们可就亏大了。”
林雪纯这才考虑到秘方的问题,觉得建厂可以,但只能生产洗化方面一边的产品,在临时找不到可靠的人来监管时,修复疤痕的药膏还是不能放在这里生产。
要在这里建立洗化分厂,就需要有地皮和厂房。
接下来回县城的路上,林雪纯和谭年年跟县长秘书一辆车,罗凯铭和王宏跟公安局局长一辆车。
前面一辆车上的三人在商量买地皮、建厂房和后续工厂招聘发展的事情。
后面一辆车上的三个人则是在复盘整个案情,公安局局长甚至还想给那个村全体参与拐卖人口和私自盗墓等违法行为的发现者里,加上张小南。
他的本意是好的,想让张小南凭借重大立功表现,避免后面被送到他们下辖的精神病院去接受治疗。
可不管是罗凯铭,还是王宏,他们都不太希望张小南现在就能跟他们回沪市。
两人同时婉拒了局长的好意,这方面的面子话,王宏说起来比罗凯铭要专业。
于是,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