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照和福星住一楼,咱们沟通的时候就在空间里沟通,也不会让李主任和张干事发现。”
林雪纯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了,之前在江城的时候,咱们不是遇到了王宏的母亲了吗?当时她给咱们的地址,不是说王宏的新家就在咱们老宅隔壁,要不咱们现在过去看看去?”
罗凯铭看了一眼手表,说:“这个时间段,王宏应该在上班,孩子们也都要上学,家里可能没人吧?”
林雪纯拉着他的手说:“哎呀,咱们去敲敲门,碰碰运气嘛。谭年年现在不是不上班,自己做生意吗?万一她在家呢?”
两人手拉手从二楼下来,告诉还在搬行李的高照和万福星关于房间的安排。
然后林雪纯把她外祖父留给她的房契、地契上的地址都抄下来,交给了万福星,说:“福星,你用明天的时间弄清楚这上面的地址现在有没有住人,住得是什么人?里面有没有藏什么贵重物品,明天晚上告诉我就行了。”
又对高照说:“今天那个付市长应该不是个善茬,你找时间去摸摸他的底,咱们也好做个准备。”
之后,两人才打开大门去了隔壁。
夫妻俩往前走走看看,又往后走走看看,然后林雪纯问:“老公,你记得哪边是五号,哪边是七号吗?”
林家老宅这里后来重新编了门牌号,老的门牌号已经看不清楚了,新的门牌号还没有安装,这前后几家都没有看清的号码,也不知道是从哪边开始排号的。
罗凯铭摇头,有些不确定的说:“我就知道咱家是六号,小时候也特意找过是从哪里开始排号的,当时就没找到。
我记得前面靠小桥那边的王奶奶说他们家是十一号,那五号应该是往后走吧?”
林雪纯说:“那就后面这一户,咱们敲敲门试试吧。”
她走到那扇大门前,礼貌性的拍了三下门,然后往后退了两步,听着屋里的声音。
没有动静。
林雪纯问:“是我敲门声音太小了,还是家里就是没有人?老公,你来敲,再没有人来开门,咱们就回去了。”
罗凯铭按照刚才林雪纯的动作做了一遍,大门里面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转头正要对林雪纯说里面没人的时候,就见一位穿着黑色高跟鞋、黑色直筒长裤和白色衬衣套鹅黄色毛衣外套的女士笑颜如花的站在夫妻俩身后。
罗凯铭拍了拍林雪纯,说:“宝宝,回头。”
林雪纯回头一看,就见到了比在长安公社要年轻五六岁的谭年年。
谭年年站在那里笑靥如花,等林雪纯和罗凯铭都反应过来了,才走上前去拉住林雪纯的手,说:“隔壁因为腾房子的事情闹了大半个月,我就让宏哥去打听,正好他那边打听来了消息,我们也收到了我婆婆的信。
知道是你们要回来了,我担心错过了,这段时间都没敢出远门。
你们现在是衣锦还乡成大老板了,有门路的话,可要补偿我这段时间等你们回来的损失。”
林雪纯说:“等我回来,你还有损失呀?那我这里本来还有个关于你的好消息呢,看来你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了。”
“关于我的好消息?”谭年年不解。
又继续抱怨道:“林雪纯你这人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我就逗你几句,你还当真了。都多大年龄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卖关子,太幼稚了。”
林雪纯说:“你家宏哥现在可是在上班,你没有帮手。但我有,你能拿我怎么办?”
说完还笑着冲谭年年吐了吐舌头。
罗凯铭看着许久没有露出这么童真的一面的林雪纯,也笑得特别开心。
谭年年虽然面上是气鼓鼓的,可是心里同样很开心。
之前在长安公社的时候,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林雪纯对她都很照顾,有时候也能看出来,她怼人的话都到嘴边了,但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