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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前跟我爷爷去过一次,想见一面特别难。
主要是去了,他没时间接待我们,家里又没有其他人,我们如果没有特殊的安排,就是隔两年去那边旅游一趟。
能见到面就见,见不到就算了。
所以家里的孩子们都特别喜欢这个见面次数不多的曾爷爷,经常打着想他的名义,让我带他们出国去玩儿。”
林雪纯又问:“婉儿姐姐,我这刚才听你们说,你爷爷是拖家带口的来了港城,还以为是一大家子人呢。
怎么听你刚才的说法,好想只有你们一家人去国外看望那个小爷爷,其他人不去吗?”
谭煜婉叹了口气,说:“哎,当初我们来港城的时候,的确是一大家子人的。
可家里人的心不齐,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过来没多久,我爷爷就分家了,我父亲是长子,所以他跟着我们这一房的人过。
我二叔带着妻儿去了灯塔国,一去就没了音讯,就连我爷爷去世,我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通知他们。
我三叔因为我三婶身体不好,就一直没要孩子。我爷爷去世后,两个人就一直在大屿山那边的佛堂住着,说是为我们一家人祈福。
我四叔喜欢的人跟着家里人去了那边,他就坐不住了,我爷爷没了后,他就也去了那边,再也没回来过。
我五叔只比我大两岁,来了港城后就让帮派里的一些人给带坏了,走在我爷爷前面,走之前也没成家。
另外,我还有两个姑姑,也都跟着夫家人去了那边,偶尔有个电话联系,但没有真正的走动。
我们家呢,就只有我一个,所以家里的大事小情全都是我在操持。
我爷爷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我能找到我大爷爷家的后人。
要是人家过得好,就当亲戚走动着。要是他们过得不好,就带到港城来,让我帮帮他们。
你要说我对我大爷爷家的人能有多少亲情,那实话实话是没有的。
可从小我爷爷就特别疼我,从来不因为我是女孩子就看轻我,这是他最后的心愿了,我答应了之后,他才放心闭上了眼睛。
所以,这些年才一直找人去找,尽上自己最大的心力,就算是找不到,不也是无愧于心不是?”
林雪纯点头,思考着应该怎么跟谭煜婉说谭年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