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活一个月的粮食,还有衣服、厨具啥的,这怎么都不见了?”
会计的媳妇迟疑的问:“这小南丫头是搬走了?可……我们当家的说昨天小南丫头不是跑了,断亲书没拿,介绍信肯定也没时间去开。她能去哪儿呀?”
“不对,那丫头应该不是自己跑了的。她要是想自己跑,昨天干嘛还要死皮赖脸的非得要留在这里。
坏了,该不是有人听到风声,知道昨天夜里就只有她一个小姑娘住在这里,把人给……
哎呦,那这事儿可大了,我得赶紧去通知支书。”妇女主任一开始还能冷静的分析,但分析着分析着就感觉到不对,到最后语气都变了,话没说完,就往山下冲。
等在外面的罗凯铭和王宏见妇女主任和另外三个嫂子推开门就往山下跑,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赶紧往窑洞里跑。
才刚一进去,就看到林雪纯也往外走了出来。
罗凯铭上下看了看她,没发现她身上有什么不妥,才开口问:“出什么事情了?人不在?”
林雪纯点头,说:“不止张小南不在,昨天咱们留下的那些东西也都不在了。妇女主任怀疑是半夜有人过来过,就赶忙下山去报案了。
可我看着屋里一丁点儿打斗的痕迹和迷药遗留的气味都没有,不像是在不自愿的情况下被人带走的样子。”
罗凯铭和王宏分别又进去查看了每一个房间,他们得出的结论跟林雪纯是一样的。
王宏说:“我没见过小南在生产队里跟人交过朋友。可能刚来的时候有过,但后来她跟我们的交流都不多了,跟生产队里的人交流就更少了。
我们这些被下放的人,除了我以外,如果不是身体原因或者上面特批,都是不允许离开生产队的,她也没有机会去接触外面的人。”
罗凯铭说:“昨天留下的东西可不少,她一个小姑娘就算能扛住那些米面和衣服,也不可能把炕柜给带走。
如果排除她自愿跟人家走的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张小南先离开了窑洞,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然后又有人来了这里,偷走里这里所有的东西。
根据屋里的情况来看,他们应该没有遇上,至少是在这件窑洞里是没有遇上。”
林雪纯说:“那张小南现在都没回来,该不会是他们在外面遇上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三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