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支书就也赶到了。
支书一听会计说县里妇联的同志都来了,还一来就是三个,虽然妇联主席没来,但主任来了。
觉得这事情肯定大了,知道这事儿跟张小南脱不了干系,也没浪费时间,自己赶紧往山上跑,还让会计去叫张放的父母和弟弟弟妹一家也一起赶过去。
虽然他们早就分家了,但关系一直很好,就算张放一家是被下放的,那一家人也没说为了自保跟他们撇清关系。
现在遇到事儿了,好歹是一家人,能出多少力不好说,但帮忙说说劝劝还是可以的。
曲铁骑见支书来了,就准备跟支书说说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但支书喘着粗气摆摆手,接过谭年年递给他的碗,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后,才开口说:“我让会计去叫老张家的人了,等人都来齐了,再一起说吧。也省得你还得再说第二遍。”
老张家跟支书家住得不算远,会计的脚程也快。支书才歇过来,会计和老张家的人就都到了。
谭年年十分有眼力见的给所有人都倒了一碗水,等大家喘匀了气,生产队里的妇女主任就在曲铁骑的示意下,一边说事情,一边询问县妇联的同志自己的描述有没有出入。
听妇女主任说完前因后果后,老张家的人和支书都沉默了。
张放的娘满眼含泪的问张小南:“妮子,你心咋能那么狠呢?那是你爹娘呀,他们管你,不还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能拿刀去剜你爹娘的心头肉呢?”
张放的爹叹了口气,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上了年纪了,有些事情管不了。既然他们决定了,那就全听领导的安排。”
张放的弟弟想说什么,被自己媳妇儿给掐了一下,没开口。
张放的弟妹见自家男人不说话了,她才走到佟佩儿身边,挽着她的胳膊说:“大嫂,你跟我大哥也尽力了,可妮子大了,主意也大,管不了,咱就顺着吧。
大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不行让我们家当家的套车送大哥去市里的医院看看去。这心脏的毛病可不是小事儿,咱别因为这点小事儿给耽误了。”
听张放的弟妹这么一说,张放的父母和弟弟都去了里屋看张放。
除了张放的弟妹一直陪在佟佩儿的身边外,其他人进了屋,就没有再出来,他们跟林雪纯和罗凯铭一样,人虽然是留在了张放的身边,但耳朵都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