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N市研究所去了。
除了工作研究,其他时候都有专人看守,谁也不能跟他近距离接触。
你们想要见他,必须有我签名的授权令,不然,一律会被当成破坏者来对待。
所以我不能死,我死了,你们就彻底见不到那个男人了。”
林雪纯问:“那他儿子呢?”
州长说:“我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我没有限制他儿子的自由。
事实上,我儿子之前还曾经想真心的拿那孩子当亲生的来对待的,可他压根儿就不领情。啊……”
林雪纯用弹丸珠打中了他的膝盖,失去支撑的州长大人,整个人都在俯身荡漾。
他没看清是谁打的他,但疼痛让他知道,自己刚刚说错话了。
于是改口说:“那孩子也是可怜,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因为母体服药而吸收了过量的有害物质,造成天生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儿子在他身上花费了很多心血,就算医生都表示治不好他的病,我儿子还是没有放弃。
后来他见到了自己爸爸,就开始闹着要跟他爸爸生活,伤了那个女人的心,那个女人主动提出跟她儿子断绝关系,我儿子这才愿意放弃,不再管他的死活了。
现在那孩子他是自己生活,还是跟着他爸爸生活,我也不太清楚。
最近事情太多,我还没有看到研究所那边交来的报告。”
罗凯铭问:“你的报告放在州长府邸的书房了?”
州长点头,罗凯铭直接把人收进空间,然后跟林雪纯一起通过空间再次到达了州长府邸。
这次州长府邸里的人都在一楼严阵以待,等着掳走州长的人送消息回来,二楼书房反倒是无人看管。
夫妻俩分工合作,很快就在厚厚的三沓文件中,找到了N市研究所的汇报文件。
在书房墙上的地图上找到N市研究所的电话后,夫妻俩又找到了州长上任前居住庄园的地址,然后把四肢都捆绑结实的州长扔到了这座庄园的酒窖里。
至于什么时候会有人发现酒窖里的州长,就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内了。
林雪纯觉得夫妻俩大老远的把州长送回家,不带点谢礼走,实在说不过去,于是两个离开庄园前,不但收走了酒窖里所有的藏酒,还清空了这座庄园传承了三代人的库房。
不是不想收粮仓,实在是空间里没有地方了,只能选取价值高的来。
处理完这些事情,夫妻俩就开车奔向了N市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