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纯和罗凯铭因为不在一个城市读大学,再次开启了异地生活。
本来两个人都以为会有很长时间的不适应,但生活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罗凯铭虽然可以通过空间回到江城,但现在这种情况比较特殊,万一有闲得没事儿的人因为往返时间有差异而找他的麻烦,他还不如按部就班的坐火车回去。
他才回到家,还没等休整一下,家里的大门就被王宏敲响了。
这几天罗凯铭不在家,街道办事处的人过来了好几次,说要找家里可以用来生火的用品,直接去林家拿走了家里的扫把,并把刚搬过来时林雪纯和罗凯铭一起种下的小树给砍走了。
幸好因为家里的锁被拿走后,他们都把有需要的东西放在空间里,除了基本的家具外,基本上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
不止林家是这样,其他邻居家里也是如此,所以罗凯铭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他也还没有愤怒的时间,就被王宏拉着一起去了生产钢铁的地方,继续生活。
罗凯铭以为再忍两天就好了,只要开学了,就不用再来干这个了。可没想到一开学,学校里就给他们开了动员大会。号召他们不能只走专业知识的“白专”路线,社会实践和融入社会也是很重要的一步,学校主动削减了他们的课业,要求他们去生产钢铁的地方做义工。
身为大四学生的罗凯铭是这样,刚刚才进入大学校门的林雪纯也是如此。
开学第一天下午的小会,班主任就告诉他们以后每周都要拿出四天的时间去做义工,具体做什么学校里会有统一的分配,谁也不能拒绝。
如果不去做义工,现在就立刻去教务处办理退学手续,学校里不要这种没有奉献精神的学生。
男生和有力气的女生去生产钢铁的地方帮忙,其他的女生不是搞卫生,就是写演说稿,或者排练节目,比如唱歌、跳舞之类的为努力投入生产中的同学加油鼓劲儿。
林雪纯看着发下来的课表,很怀疑如果大学五年都是这样的安排,就算毕业了给分配工作,她都不敢给病人用药。
一周七天,一共才六节课,其中还有一半是思想政治课,这还上什么学呀。
但大环境就是如此,她也是能适应时代的发展,像其他同学一样服从学校领导的安排,坚决不能搞特殊。
现在搞特殊,就是提前作死。
羊城医科大学药学专业只有一个班,班里只有林雪纯和另外两个女生,一个叫吴华珍,是闵省人。一个叫韦涵英,是桂省的少数民族同胞。
吴华珍的家庭情况跟罗凯铭其实差不多,只不过她比较幸运,父母现在都转业有了很好的工作。但她小时候因为医疗环境限制,留下了病根,所以身体比较孱弱。
为了照顾她的身体,林雪纯和韦涵英就把写演说稿的事情交给了她。她们俩不但承担了打扫卫生的任务,就连唱歌跳舞的事情也包揽了下来。
一开始两个姑娘都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其他学院的同学也是硬着头皮上的,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谁也不会笑话谁的时候,就坦然面对了。
林雪纯说话的声音还挺好听的,就是五音不全,但她身体的柔韧性很好。韦涵英来自于一个能歌善唱的少数民族,用她自己的话说,她在山里喊话的时候,好几里地以外的人都能听到。
两个人扬长避短,一个唱歌,一个跳舞,配合得十分默契。吴华珍不想总是被照顾,写完了稿子后,就跟学校借了手风琴,三个姑娘一个拉琴,一个唱歌,一个跳舞,配合得十分默契。
只要他们三个人同时表演节目,收获到的掌声一定是最多的。
不过也因为她们要到处表演节目,打扫卫生和写演说稿的任务就给了别人,学校让他们专心排练一些新节目。
三个人在宿舍里商量节目的时候,吴华珍突然有些伤感的说:“我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