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加上孙菁菁勾结高杜的事情爆发,又是外来人口,除了村长一家没办法不往来外,谁都不爱跟孙家处好关系,多说两句话都不愿意。
孙菁菁这段时间被折磨的苦不堪言,为了应付要账的人,掏空家底花银子不说,甚至有些厚颜无耻的,扬言要她跟他们回去当小妾,有好几次都是弟弟拼着两败俱伤打回去,她才没被拉走。
短短一个多月内,孙菁菁憔悴地大变样,哪里还有当初从青彭县来的县官千金小姐派头,她背着箩筐走在路上,宁婠驾着驴车从她身边经过,竟也没有认出来。
孙菁菁回头望着不断远去的驴车,车上的女子肆意张扬,比现在苦哈哈的她不知好多少倍。
“宁婠,宁婠……”她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个名字,妒火灼烧着心脏,又痛又悲,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明明她的计划天衣无缝,就算有人看到她跟高杜呆在一块说话,也应该是来问她,她也能辩解一二,把自己摘出来,而不是莫名出现大量带有她签名的所谓的代还债书,她是日也想,夜也想,始终没想通问题出在哪里。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在陷害她,她确认过从高杜那里拿回来的契约书,原件就在她屋里,可那些赌徒拿出来的还债契约书,上面的签名与她亲自写的分文不差,就连她家人都区分不出来。
孙菁菁一边咒骂着宁婠一边往家里走,发现家里竟然来客人了,村民对她家避如蛇蝎,会是谁呢。
还没进门,里面就传来村长媳妇标志性的笑声。
“我也是不忍心看到你家这样,菁菁这女孩子也是我看着过来的,我也不相信她会跟烂赌鬼扯上关系,可是人言可畏啊,现在哪儿哪儿都在议论你家,你们不好过,我心里也不好受,那个孩子是我嫂子从小看到大的,从不打人骂人,村头村尾就没有不夸的,家里条件也不错,我也是觉得你家菁菁就这么被陷害连累太可惜了,才上门给你说合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