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耗子,你踏马要是个带把的爷门儿,就别玩这种把戏!”
乔震宇咬牙切齿的吼道,气得跳脚。
他怎么也想不到,堂堂蛇窝南江分堂主的儿子,会搞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把戏。
然而,袁浩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演得更起劲了。
乔震宇气得要上去拉袁浩,这时李锋却淡淡开口道:“小二,别管他,让他演。”
“南江分堂堂主袁司空的儿子,在地上撒泼打滚,这种大戏,平时花钱都看不到。”
“机会难得,我们好好欣赏。”
李锋饶有兴致看着地上的袁浩,眼里带着戏谑和讥诮,仿佛真的在看戏一般。
他是真没想到,袁浩为了阴他,会撒泼打滚的碰瓷。
不过,这种把戏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彻头彻尾的笑话。
这时,外面的动静已经惊动了院内。
又是一批蛇窝门人涌了出来。
这些人身着华服,每个人都气质不俗,脸上更是带着倨傲,看向袁家那些门人下属的时候,有种掩饰不住的优越感。
同为蛇窝门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袁司空带来的。
那就只能是和官红一样,来自蛇窝总部了。
他们也抱起膀子,看起了热闹。
而后一双双或好奇或轻蔑或冷笑的目光,落在了李锋身上。
“这就是那个抢走了冥蛇剑的李锋?”
“就是他,听说这人是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屁本事没有,上次得罪了西都分舵的傅沧溟舵主,还是送了上百亿给蛇后大人,才保住了命。”
“唉,这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据说后来还谋杀了傅舵主,也不知道蛇后大人怎么能容忍他活着。”
“真是嚣张啊,小至尊就在院子里,他居然敢对袁司空的儿子动手。”
“挑衅我们蛇窝,他今天死定了!”
“……”
此刻,这些蛇窝总部来的人,也开始对李锋口诛笔伐。
对于李锋,他们的映像都是来自道听途说。
尽管他们天生倨傲,对傅沧溟这个分舵主,也是看不上。
可对于李锋这个敢抢夺冥蛇剑,害死傅沧溟,导致蛇窝分舵颜面无光的家伙,那就是打心眼儿里厌恶了。
因此,哪怕其中有部分人看出了袁浩是在演戏,也没有站出来仗义执言,揭露真相。
反正,李锋于他们而言就是路人。
这个敢挑衅蛇窝的家伙,还是死了的好!
“放肆!”
“谁敢对我们家小浩动手!”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个女人尖声尖气的怒喝,又是几个人从众人后方的独栋小院里气势汹汹走了出来。
被这几人簇拥在中间的,是个珠光宝气,五官凌厉的中年贵妇。
“小姑,救我!救命呀!”
看到袁司宜出现,袁浩更是得意,继续扯着嗓子大喊。
袁司宜,袁司空的亲妹妹。
别看是一介女流,可无论心性,还是手腕,都不比自己哥哥袁司空差。
这女人的丈夫,也就是袁浩的姑父,还是蛇窝西洲分舵的副舵主汤镇恶。
不光如此,袁司宜最令人忌惮的,还是她有一手长袖善舞的本事。
她跟跟蛇窝的许多高层,都有着很好的私人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