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裙是乳白色的,围裙是黑色的。自然又完美的形成了一身女仆装。
秦恩的笑容略凝固一下,知道自己碍眼,把围裙摘下,默默退到一边,“您先吃。”
景承晏把叉子叉在吐司小人的脑门上,端起旁边的温牛奶,忽然停住动作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会醒?”
秦恩指了指西方,“因为现在伦敦是晚上十点,我猜您这个时间一定会有一天的事要处理。”
景承晏没说话,看了她一眼,继续吃饭。
吐司小人零碎着下肚,他拿起外套向外走,“我不喜欢吃果酱,以后别放。”
秦恩看着被四分五裂的吐司,不由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不爱吃在冰箱摆着干什么?
面上却是赶紧笑着应承:“好的景总!”
景承晏猜到了她如此浮夸演技的目的,出门前想了想回头说:“你做得各方面我还算满意,所以我想——那两年还是加上吧。”
“嗯?”秦恩瞳孔扩张一下。
景承晏毫不留情的出门了。
“小心眼。”
秦恩悄声嘟囔一句。
与此同时,景承晏原路折返回来,大力拉开房门,秦恩吓得差点跌坐在地。
“景总您忘东西了?”
景承晏站在门边眉头紧锁,上下打量她一眼后把目光定在了她脚边。
秦恩循着他的目光低头去看,后把肿起的脚腕向后挪了挪,吞吐道:“是有些不美观......我今天就去买药。”
景承晏面色阴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绕过她,走进书房,找出一个医药箱,然后命令道:“过来。”
秦恩觉得受宠若惊的同时,也觉得他实在是太太太小心眼了。
不就是景以川送了瓶药吗,自己又没收。
她向前伸手,“谢谢景总,我自己来就好。”
景承晏不为所动,把药攥在手里,眼神示意她坐到椅子上。
动作进行到这一步,秦恩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奈何也不敢不听他的,便乖乖照做。
只见景承晏满脸阴郁的蹲下,抬起她那条有着青紫痕迹的脚腕,对着伤处呲呲喷了两下,又转到另一个方向继续喷。
秦恩两手撑在椅边,对这个充满关心的动作表现的有些不适,她小声提醒,“景总,那边没事。”
景承晏对她的提醒充耳不闻,又端起另一条腿,呲——呲——
“谁知道有没有内伤。”
淡漠的语气却说出了几分关心的意味。
秦恩的脚后跟就那么搭在景承晏的掌心,他逆光蹲着,神色专注,一丝不苟的背头似乎都染上了一层金色的曙光。
她手心微紧,“谢谢景总。”
景承晏两边忙完,抬头,只见秦恩素颜坐在阳光照过来的地方,脸颊因他的动作映出些许红绯,温婉明媚的眼眸轻轻眨着,竟无端生出一种特殊的风情。
祁少野失散多年的妹妹?
和那小子的眉眼倒真有两分相像,媚眼如丝,都挺勾人。
拉下身段帮祁少野探究完秦恩脚下有没有胎记,景承晏这次真的出门了。
坐到车里给祁少野打电话,“帮你看了,脚心没有胎记。”
“不可能!”
祁少野响亮的嗓音传过来,景承晏把手机拿远了一些,“怎么不可能,我两个都看了。”
那边安静一会,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陡然暴躁如雷,“妈的,你睡我妹妹!!!”
景承晏吸一口气,“首先,你没跟我说过你有个被弃养的妹妹,其次,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管,你等我找你算账的!!”
挂了电话,景承晏把手机一扔,扯扯领带。
祁少野早年随着父母南下,从没回过故乡宁城,偏在毕业之后固执的回来寻找儿时记忆。
起初圈子里都笑他家那么大的医药公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