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高跟鞋跳舞不方便,能理解。”
说完便转头去和一位政界大佬交谈了。
当然,适才的的欣赏也变成了瞧不上。
被离得最近的乐师搀扶着下台的秦恩看到这一幕,心中一块大石头也彻底落了地。
正想着回去怎么应付秦母劈头盖脸的责骂,就有一件柔软温暖的披肩披到了自己肩上。
抬眸望去,是眼含关切的景以川。
他一手撑着拐杖,一手保持着给她披上围巾的动作,动作绅士不冒犯,但神态却很是焦急:“摔到哪里了,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秦恩心中一阵异动,向里拢拢围巾,婉言相拒:“谢谢,不用那么麻烦,我没什么大碍。”
景以川稍稍抿下唇,身处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后收回,“我扶你去旁边歇一会吧。”
“谢谢,真的没事。”
秦恩感觉自己要被其他女人的眼神刀杀死,转身想走,突然指了指披肩,想说洗干净再找人送给他。
不料景以川抢先一步说:“夜里有些起风了,你披着吧。”
“好,那……我先失陪。”
听秦恩这样说,景以川温和的笑容僵了一瞬,有抹失望在他脸上稍纵即逝,不过他很快调整好状态,说:“行,有需要就叫我。”
与景以川告别,秦恩绕过几个姿态傲慢的女人身边,向宴会角落走去。
在她看不到的后方,有一道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背影……
不远处的秦母看到景盛天再无继续交谈的意思,又看到秦恩这边有意疏离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带人匆匆提前离场后,都等不及回家,在车前对着秦恩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私人会所的花园停车场很是静谧,这一巴掌响的异常清脆。
秦恩捂着发烫的脸颊,眼泪很快就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小声开口:“妈......”
“别叫我妈!”秦母怒目圆睁,嗓音低又尖利,“跳个舞摔倒出丑就算了,景以川过去扶你你还不知道抓住机会!”
秦恩自认在这件事上无法如秦母的愿,便尝试着说:“其实我可以利用学校时的成就,在国内建立一个造型工作室,再不济也可以向朋友们先借一些钱来帮助家里。”
“但是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结婚,我真的做不到——”
啪!!
又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