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一代的师弟们,都是“云”字辈的,名字的末尾都是云字,大师弟叫司云,长相英气,性格温柔,待人真诚;二师弟叫幻云,长相可爱,性格活泼开朗;三师弟叫流云,长相一般,但特别善解人意,乖巧懂事;四师弟叫潇云,长相奇特,性格有点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但他们四个相处的很融洽,每每出门都形影不离,有什么事都互相商议,不懂的都跑去问师父。
忙完手里的事情,闲来无事,我偷偷跑去看师父教新的亲传弟子,安静的的躲在石山后边,免得打扰师父传授武艺,师父无意间的回头,吓得我赶紧藏好,远远的隐约听到师父说,
“你们用心些。副阁主在一旁看着呢。”
我的内心真的不知道该说师父什么好了,你说你看到就看到,干嘛说出来呢,就不能给徒儿我留点面子,好气啊,不躲躲藏藏的了,大大方方的去看。
“不是我说师父啊,我都听到了,你和师弟们说的话。”
师父假装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为师说什么了?”
“您还不承认?您和师弟们说,你们用心些,副阁主在一旁看着呢。这是不是您说的?”
师父笑了笑,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为何还要躲躲藏藏的呢?若是想看师弟们的修习,大可以大大方方的过来瞧便是。”
师父果真是“老奸巨猾。”什么也说不过他,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可以这样啊!哼!徒儿不理您了!”
说完,我便气哄哄的回去了,师父都不明所以,我为何如此生气。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师弟们就像看小两口拌嘴一般,全当做看个笑话。
“笑什么呢?好好训练!”
再次看过师弟们,忽然间,仿佛回忆起我刚入阁的时候了,一张白纸一般,跟着师父整日整日的修习,才有了如今的成就。不过,这师弟们果真像传闻中的那般,也让师父他人家能省心不少,但愿不要出现我当年走火入魔的情况啊。
黄昏将至,师父忙碌了大半日,身体有些乏了,
“今日的修习就到这里吧,大家都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
“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诲。师父再见。”
四个人行了礼,刚要离开,师父又叮嘱了一番,
“哦。对了,你们平日里,为师不在的时候,可以去找你的四位师姐讨教一二,他们什么都懂,也很乐意告诉你们。你们开口的话,他们便知道是为师准许的,定会倾囊相授的。”
“是,徒儿知晓了。多谢师父。师父辛苦了,明日见。徒儿告退。”
师父点点头,见四人渐行渐远,师父捶了捶他的千年老腰,看来是老了,力不从心了,不应该啊,修习到师父这般了,身体定是康健有力啊。
用过了晚膳,师父便洗漱了,从书房拿来几本书籍,把灯挪到床边,打开了窗户,还好雅云阁的气温不与外界的四季变化而变化,即使整日整夜的开着门窗,都不会觉得冷,因而也感受不到刺骨的寒意。
男弟子不同于女弟子,不必拘谨,当然言语责骂管束还是要严格于女弟子的,师父也向往着这一届弟子可以早一些下山历练,进而独当一面。
深夜里的雅云阁格外的安静,新弟子们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下了,师父还在加紧研读,为了新一届弟子在修习中能够轻松的、快速的掌握方法要领。
看了两个时辰,师父略感眼睛疲倦,这才合上书,喝了一口茶水,适才上了床榻休息。
许是白天忙的甚是疲倦,师父竟然做了一个梦:漆黑的视野里,伸手不见五指,师父试探着往前摸索着。忽然,前面雾茫茫一片,师父试图用法术驱散白雾,可梦里师父无法使用法术。走近了些来看,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看着好生熟悉,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发饰,熟悉的身形。
突然,一个人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