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座人烟稀少许的村落,一路上路过了许多的层峦叠嶂、高耸入云的山峰;也走过潺潺流水的小溪;还路过幽静绝美的翠绿竹林;更见过湍急流水的大河;还领略到富丽堂皇的庭院……
随我们下山历练已经两年半了,满三年我们就可以回到阔别已久、甚是想念的雅云阁了,也可以见到擅长篇大论的大师伯,还有我们挚爱的师父。
下山历练的时日里,我们慢慢的理解了师父对我们平日里的严苛与良苦用心,处理事情也变得越来越条理清晰,稳中求进。
一个深夜,我们师姐妹四人躺在床上休息,突然间感觉到师父的灵力有些晃动,不约而同的有些慌了,胡思乱想起来,
“师姐…”
“师妹…”
“这到底是怎么了?”
“是啊,师父他…到底…”
“好担心啊,师父他老人家…”
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看向彼此,担忧瞬间涌上心头,
“可下山历练前,师父曾叮嘱过,若是没有阁中人唤我们回去的话,我们是不能中断历练的。”
“可…好担心师父啊…”我眼眶红了。
“是啊,感觉师父可。的灵力晃动的很厉害…想来阁中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大师姐担忧的说道。
交谈之中,我们的房门被叩响了,透过微弱的缝隙看过去,不是别人,原来是大师伯,缓缓打开房门,大师伯大跨步走了进来,大师姐轻轻关上了房门,
“大师伯,您怎么下山到我们这里来了?”我问着,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之意。
“想必,你们已经感受到了师弟他……”大师伯言语有些犹豫。
“大师伯,雅云阁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你快说啊,弄的徒儿好担心啊。”大师姐焦急的问。
“好徒儿们,你们还是随我回雅云阁,亲眼目睹一下吧,此处不便多言什么,以免隔墙有耳。”大师伯低语。
“嗯,那我们快些出发回去吧。”三师姐焦急的语气。
内心的担忧使得我们不敢有半点耽搁的念头,乘着大师伯的彩云,朝着雅云阁飞过去。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乘彩云呢,可内心的担忧之情早已冲淡了那份欢喜之心。
一个多时辰,我们终于回到了雅云阁,担忧太重,让我们把该有的礼节忘的一干二净了,推开门就跑,
“徒儿们,你师父在文轩院!”大师伯喊道。
二话没说,奔向文轩院,到了门口,我们算是彻底感受到师父的灵力晃动有多严重了。轻轻推开门一看,傻了眼,师父安静的躺在床榻之上。
走近一看,顷刻间,眼泪就落了下来,师父面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没有,唇色乌黑发紫,身体隐约可见无数的青一块紫一块,看样子不像是被重伤过后留下的淤青,似乎是中毒。与泪千行的踱步到师父的床榻边,一声一声的喊着“师父”,师父却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大师伯见状更是于心不忍,悲痛难捱,
“那日师弟回来时,走路都是踉跄着的,我询问了他,他却说没事,稍作调息就无碍了。可第二天就不省人事了。哎,徒儿们,师伯理解你们此时此刻的心情,可现在我们应该找出来那个对你师父下毒手的人,替你师父讨回公道。”大师伯温柔的劝着。
“若是让我墨雅知道是何人所为,我墨雅一定要让他尝尽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大师姐愤愤不平道。
“嗯,一定找出真凶,将他千刀万剐。”三师姐气愤不已。
“此言差矣,我的好徒儿,满脑子都是杀心并非我们雅云阁之意。找到凶手固然重要,但眼下,师弟的命救不救的回来才是最重要的。我想,师弟醒来定能知道这是何人下的黑手了。”大师伯劝说着我们。
“可不能让师父白白就受了这麽重的伤啊,若是让我颜雅知道了,定将他一顿毒打,让他也尝尝受重伤不省人事的滋味,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