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走走,若不想,就继续向前。”
封天极手指点在刚才那一处:“这里的鱼你尝尝,若是喜欢,就买一些,养在船后的网中,一直能吃到换陆路。”
“好,听王爷的,”南昭雪挽住他手臂,“水路是王爷说了算,我就只管吃喝玩乐。”
“求之不得,”封天极语气心疼,“早就想让你好好休息一下,这正是个好机会,就算中间不停靠,也要走十五六天,这段时间就交给我。”
两人难得有放松时间,说说话,聊聊天,隐约可听到外面水声,心也随之安稳。
一直快到中午,封天极去安排午膳,让南昭雪简单收拾一下,他先行一步。
刚出门口没走几步,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像从另一条通道跑来的。
他回头,来人衣摆翻飞,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猛眼看如同鬼冒出来。
封天极手搭上腰间软剑,那人到近前,气息不稳道:“落英?你住这?”
封天极收回手,淡淡道:“怎么?”
苍柏看看周围:“你这边倒是不错,这样,你去和他们说,让他们把我和先生的住处调到这边来。”
封天极静静看着他,上船的时候也扫了几眼,那时远不像现在这般狼狈。
这才半天的时间,怎么就变成这副鬼样子?
“你……”苍柏见他不说话,正要催促,忽然捂住嘴,踉跄着往前奔去。
封天极冷眼看他来的方向。
百胜快步过来:“王爷。”
封天极脸色微沉:“把那边通到这边的路都安排人手,不得随意过来。”
“是。”
“太白的人什么情况?”
百胜嘴角压下笑:“除了一个随从,其它的人都晕船,吐得七荤八素。”
封天极冷哼一声,暗说活该。
他走几步,又吩咐:“让厨房给他们做点鱼汤什么的,弄腥点。”
“是。”
封,得让太白这一辈子看到鱼就想吐。
到中午吃饭时,天气晴好,温度正好,风也不大,南昭雪就想在甲板上吃饭。
大家即刻安排准备。
他们在前面欢声笑语,太白和几个随从在船尾面白似鬼。
一路走,一路观景,吃了封天极提到的白鱼,还买了些京城没有的小吃。
南昭雪除了休息,和封天极聊天,就是吃饭,二十来天过去,气色肉眼可见的变好,脸也似圆润一圈。
这天吃过晚膳,夜色极
美,月光似水,星辰如钻,铺散在水面。
南昭雪拢着披风,边看夜色边和封天极低声说话。
“再过两天就该走陆路,前几日时迁就飞鸽传书,他们到了前面镇甸上,问要不要来接我们。”
“我没让他们接,到时候我们就雇几匹马,穿过那几个小村去镇甸,”南昭雪回头看看船尾,“距离越来越近,要防着太白些,我们还兵分两路为好。”
“好,”封天极赞同,“距离也不远,也就百十来里,这边的码头虽不及扬城,但也算可以,马匹不难找。”
两人商定,又过两日,大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