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才有所怀疑。”
封天极略一思索:“我去瞧瞧?他和太白住一间,我找个由头去和太白说话,一试便知。”
“所以,”南昭雪和他对视,“是有法子的,对吗?”
封天极喉咙滚了滚:“我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亲眼见过。
他修炼的那种功法本就少见,若是破功,要想恢复如初是不可能,大罗神仙也不行。
不过,听说取女子宫内精血和心头血,可能会恢复七八成。”
“那就是了。”
封天极低声安慰:“先别急,我去看看,看他在不在,如果不在,等他回来再抓他不迟。”
太白还没睡着,翻来覆去,这床并不舒服,被褥也不是自己的,怎么感觉都不自在。
一想到明天又得上路颠簸,后面还不知道什么样,就更发愁。
正胡思乱想难以安眠,有人敲门。
他有些不耐烦,以为是小二有事,干脆不出声。
又过了一会
儿,还在敲。
他忍不住道:“狂奴,看看是谁!”
外屋没人答言。
封天极脸色微沉,敲门的力道加大,正准备干脆硬推开门,有人过来开门。
太白的书童揉着眼睛,打个哈欠:“什么事?”
封天极打量着他,见他只穿着里衣,淡淡道:“王妃让我告诉先生,明日一早可准备些干粮再上路。”
“知道了。”
南昭雪在窗边已经看到,封天极转身回来。
“他在?”
“嗯,在。”
南昭雪微拧眉:“我多心了?”
正说着,野风和闫罗刀也回来了。
“主子,”野风低声回禀,“人没抓到,让他跑了,不过,他妄图抓要出嫁的新娘,被我们追到小树林,把新娘救回去了。”
南昭雪见他们俩没受伤,提着的心总算放下,又问一下详细情况,叮嘱野风格外小心。
莫名其妙的闹剧开始,又莫名其妙地结束。
各回各屋去休息。
次日一早,南昭雪他们早早吃过早膳,太白的人,尤其是苍柏,买些包子之类的,带着上路。
太白靠着车窗,微合着眼睛,简直生无可恋。
这样的日子,要走上一路,实在让绝望。
离开村子时,路过那户嫁女的人家,南昭雪挑帘看了看。
野风说那姑娘只是昏迷,受点惊吓,没有受到伤害,她和闫罗刀也没有声张,把人送回去,又悄然离开。
想必那姑娘的家人也会闭紧嘴巴,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影响她的清誉。
南昭雪目光
转向太白的马车,书童赶着马车,面无表情。
缓缓放下车帘,马车出村,向着徐州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