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南昭雪抬头看他,“我们一行就这么多人,多出一个来,就会引起太白注意,而且,此人特殊,一眼就能辩论出,再者我觉得太白快要催促我上路了。”
“你忘了,胡小姐说要同我们一起上路,可以请她帮忙。”
南昭雪眼睛微亮:“这倒是可以。”
“给他换换装束,再戴张面具,手的话可以戴上手套,”封天极建议,“他的外貌上,我倒不担心,听你说的这种惨烈程度,必定是九死一生逃过来的,也许,太白即便认识他,也早在心里认定他是个死人。”
“我担心的是,如果真与太白有什么关系,他会控制不住情绪,反倒引起太白注意。”
封天极一顿:“这样,先和他谈谈,看他是否愿意和咱们一同走,如果愿意,就要和他立下规矩,最好能问
出他与太白之间,究竟是过节还是别的什么。”
“好,”南昭雪点头。
和封天极谈过,她心里安稳不少。
“你怎么来得这么迟,野风呢?”
“百战正警告我,野风把他引走,路上还遇见胡思赫,我恭维他几句,那家伙不知道东南西北,翘着尾巴哼着小曲走了。”
“他哼的曲子还挺有意思,应该是胡夫人教他的。”
“哦?何以见得?”
“是首巡山曲,什么夫人叫他去巡山。”
南昭雪:“……”
那是玉空教的吧。
外面脚步声响,百胜来了。
“把他带进来,按照本王方才吩咐,好好问问他,”封天极对百胜交代一遍,又问,“你试探过他,他是不会武艺,还是被人废了?”
“回王爷,应该是被人废了。”
“难怪,”封天极对南昭雪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若拼死护住点经脉,再咬牙恢复一段时间,脚力倒也能恢复一些,从西梁到这里,也就合理些。”
南昭雪点点头:“王爷先去屋里,以免他看到你,以为你是落英,什么也不肯说。”
“好吧。”
封天极进屋,百胜把那人从外面带进来。
他洗过澡,换了衣裳,头发也短了些。
百胜解释说:“是他自己剪的,不肯让别人帮忙。”
南昭雪略点头:“现在感觉如何?可好些了?”
那人弯着腰,点点头,对着南昭雪还拱拱手。
“不必多礼,你既是一路跟随,就是有事。可你不能言,也
不能写,该如何是好?”
那人抬头看她,眼神专注,似乎在等她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