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南昭雪的手:“是的,你说得很对,我当时的确是这么想。
人都死了,活着的时候没有福气,被困在宫里,难不成死后还要拘在一块牌位上?
她死后也成了禁忌,我有彻儿,也没想着去冒这个险。”
“可兰妃……”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做的,也没有问过,”南昭雪说,“她说,王爷的生母,时常会入她的梦。”
林妃更加诧异,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据我所知,她们的关系并没有密切到那种程度。
林姨,你最是通透,您想想,她们当时,可有过什么过密的交往?”
林妃仔细回想片刻,摇头道:“没有,我不记得。
至少我与她在一起是,没见过兰妃来,也未曾听她提起过。
不过,也有可能是私下往下,也未可知。
就比如我与她,知道的人也没几个。”
这倒是实情。
林妃并没有妄下定论。
“那,齐王和我家王爷的关系如何?”
“齐王?齐王他是个贤王,性子温和。
他比雍王、天极和天彻都要大,有时候比行二的前太子还要像哥哥。
倒是个不错的孩子,有几分兰妃的性子。”
“兰妃年轻时气质很好,你听她的封号就知道了。
我倒不记得齐王小时候有什么不妥。
大了之后,出宫开府,他进宫的次数就少了。
后来因为要为几名老学者平反的事,而触怒了皇帝,这才被贬回封地,兰妃自那时也被牵连,宫门成了冷宫。
宫中从来不缺什么美人,对皇帝而言,也不缺新鲜感。
渐渐的,就成这般境地。”
林妃沉默一瞬:“我倒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天极的生母是自尽。”
“也许……”她略一思索,“是皇帝传达的这个信息,想掩盖什么?
她们身居妃位,要是她们都这么说,也许就能堵住后宫的嘴。”
这倒不是没有可能。
“你是觉得,她撒谎?”
南昭雪缓缓摇头:“倒不一定是撒谎,只是觉得和了解到的信息有出入。
至于她为什么这么说,如您所猜测,也许,她一开始得到的信息就是错的。”
“如果不是您当年时常相助,想必这些消息我们也得不到。”
林妃苦笑:“我当时身份地位太低,也无心争斗,只想安静过完后半生就好了,早知……”
“您不必自责,这本就不关您的事。”
南昭雪戴上帷帽:“谁做的错事,就该由谁来承担。”
“林姨,我先告辞了。今日我来过的事,请不要告诉任何人,”南昭雪略一顿,“包括王爷。”
“好,”林妃点头答应,“你放心。”
南昭雪道过谢,又原路返回。
一路疾驰,风掠过帷帽,也掠过她心里的思绪。
有些事情看得简单,但背后或许就藏着暗涌。
有的事看似复杂,或许只有一个简单的原因。
真真假假,无外乎就看人腔子里的那颗心……究竟是黑还是红。
一路回到王府,刚到后门口,百胜就迎上来。
南昭雪一见他的神色,心口就一跳:“出什么事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