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家劫舍地土匪恶霸,竟然敢胁迫老百姓,今天就让我替天行道。”
说罢,赵正的剑向黑衣人无情地挥去。由于赵正的剑太快,别人都无法接招。
那些黑衣人瞬间乱做一团。
那个老乡看到这一番景象,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只一眨眼的功夫,那些黑衣人的裤带全被赵正的剑砍断。他们的裤子全部脱落下来,露出白光光的屁股来。
“哈哈哈。”有一个黑衣人看到了别人的屁股,立刻放声大笑起来。
“你这二愣子,别笑,你的屁股可比我丑多了。”
“你的也是。”
“你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大喊起来,“别吵了别笑了。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吗?出来打家劫舍什么都没捞到,自己还被隔断了裤带,露出光光的屁股被太阳塞。你们想这句歌谣被小孩子唱着玩啊。这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混。”
那些黑衣人停下嘴巴低下头。然而当眼睛瞥见别人那白光光的屁股时,立刻想笑。可是低头看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落到了脚踝处,脸瞬间变得通红,纷纷蹲下拉起裤子。
“你们这些恶霸土匪,居然还懂得礼义廉耻。也不枉费开人间一趟。”说话间,赵正一个飞身来到那帮黑衣人面前,挥亮指向他们。“你们这些人有手有脚,净干些欺压老百姓之事。天饶得了你们,我这把剑可饶不了你们。”
那为首的黑衣人看向赵正的那把剑。只见那把剑闪亮夺目。剑身隐约可见一些云朵般的图案。
“快剑——赵正!”
为首的黑衣人忽然大喊起来。
“你是什么人?”
为首的黑衣人立刻扯下黑色的面巾,“我赵将军,是包实在。”
“包实在?”
“当年锋国人用围魏救赵的计策来攻打军营,是您用空城计拖延住锋国人的大部队。当时,我就跟着您。”
“好像的确是有那么一个人。你怎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步?”
赵正收起手中的剑,话里颇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气。
“唉。”包实在眉头紧锁,“当年我受伤后,赵大将军念及我是家中独子,又顾及家中老母亲年事已高,于是给了点钱要我回家侍奉老母亲,娶亲生子,传宗接代。哪知家里的田地早就被恶霸给抢去。至于老母亲,早在我回来之前的一个月给活活饿死了。我气不过,操起家伙就找那恶霸算账。谁料那恶霸养了一批爪牙。我寡不敌众,被打得半死,还被抓进监狱里关了起来。也许是老天爷看我可怜,索性保佑我命不该绝。我偷偷从监狱里逃了出来。无奈之下,只得落草为寇。”
“你既然去被逼得落草为寇,为何反过来欺压普通老百姓。你刚才对那位老乡所说的话,我全听到了。你以他的老母亲妻子女儿做要挟逼他给你们带人进入你们的埋伏圈。是不是这样!”
最后一句话,赵正加大了力度,由质问变成了呵斥。
“这,这说来话长。”
“那就简单地说。不然我饶不了你们。正因为你们是我的部下,是曾经跟着我保家卫国的军人,所以我更加不能轻饶你们。”
包实在顿了顿,“这个丁老二实在是个死心眼。当初他带着全家老小一起来投靠我。我看他可怜便收留了他。没想到他光身子高大,胆子却比那蚂蚁还小。要他帮忙放风,他就是不肯做。他宁愿去捉毒蛇来卖钱也不愿意放风。你知道那毒蛇是好玩的吗,一旦被蛇咬,马上命不保。于是我才用他的老母亲和他的妻子女儿来威胁他。”
赵正看向那个原来叫做丁老二的老乡,“他说你不愿意帮忙放风,宁愿去捉毒蛇卖钱,是吗?”
丁老二点点头。高瘦的躯体里只剩下皮包骨。
“那他的老母亲妻子女儿呢?”赵正转向包实在。
“他的老母亲好着呢。我失去了我的老母亲,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