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公子。
待他检查过,便告诉二坊主说:“这位夫人,姑娘的伤,好了也会留下疤痕的,下手之人太狠了,若再晚点,姑娘怕是有性命之忧。”
青叶听后,怎个人都呆住了,看着床上的苡苓,含泪的说道:“自从之后,我教坊将损失一个苡苓了,天妒奇才,真如此吗?”
“二师傅,您快想想办法吧。”苡郁哭着说道。
“兰术,带上苡苓,和我走。”随后她便对白公子说:“还请公子移步别处,为苡苓治疗!”
“好,请夫人带路!”
青叶吩咐人前去备车,因为她知道,只有将人带走,方才可以保全她的性命。而他们要去的这个地方,也是她青叶为自己以后置办的宅院,她想的是,等她在过些年,就在此度过此生便可,远离教坊的一切纷争,安安静静的度过自己晚年。
梨阁。一处坐落在山下的院子,非常适合养病。白公子看了一下,说道:“虽然已是深夜,看得出,这个地方非常适合这位姑娘养病。夫人有心了!”
青叶将人安顿好后说:“还请大夫这些天细心照顾苡苓,费用不必担心,请一定要保全这丫头的命!”
“夫人放心。”
一句多谢过后,青叶交代了兰术一切过后,才肯离去!
寅时。
“大夫,我家姑娘?”兰术语音略有颤抖的说:“不知道,姑娘何时能醒!”
“这位姑娘,在下姓于名岩,你可以叫我于大夫!至于你们姑娘嘛,来,先去吧药煎了!不一会门口应该有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她会带这个药来!劳烦您去门口等着她,这里交给我。放心,医者父母心。”
兰术点点头,便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苡苓才有了意识。但是她背上虽然已经上了药,但是此刻药效发作,正是疼痛难忍之时。于岩见状,立马放下手里的事,来到床边,轻轻摸了摸苡苓的额头说,非常温和的说:“别动,药效正在发挥,有些疼痛,若忍不了,便告说我!”
苡苓一直爬着,虽已经退去了上衣,用被子盖着,也难掩她颈脖那白皙的肌肤,在于岩眼中,虽见过无数美人,但眼前的这个苡苓,真的是难得一遇!他有些后悔上次没有把这个美人的上衣褪去,这样便可以瞧见她那白若初雪的肌肤了!
苡苓撇头,非常憔悴的看了一眼,淡淡的笑着说:“白公子。”
“在下于岩。”
她微软的说着:“原来是于大夫。多谢。”
于岩看见她憔悴的面容,但眼中依旧坚定不移,他问她喝水吗?她也没有拒绝,就这样,屋里二人,他一勺一勺的水,慢慢喂给她,他为她讲被子盖上来了一点,彻底遮住了她的脖子,虽然手臂依旧露在外面,随后他便为她找来了一件里衣,盖住她的手臂说:“姑娘为何被?”
她合上眼,不愿提起此事,泪水默默的落在了里衣上,他不知道怎么的,一下子慌,而且,他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哭,而慌了!他拿出袖里的一块帕子,轻轻为她擦去眼泪。他默默的看着她,第一次,他忽然想彻底了解一个人,不知道为何?随后他轻轻唤了一句苡苓,便回过了神,苡苓被他这么一唤,缓缓说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怎奈,于岩说了一句对不起后,边离开床边,坐在桌前,整理这药箱,当收拾到给苡苓用的那些纱布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没明白一样,只是他第一次给一个女子这样治伤,好像有点不合常理,但医者父母心。他看了看床上的苡苓,又看了看带有她血迹的纱布,心里忽然一阵一阵的痛,这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他坐在桌前,默默的饮着茶水,他想静心,可是怎么也静不下来。眼前不断出现她献舞的场景,她跳舞的时候,是多么的自信,多么的让人着迷,可如今。他不知道,若她知道,以后她不能跳舞了,还会那么自信和着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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