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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些正道人士是怎么想的,白火就不是杀了个皇帝嘛,怎么就成黑道中人了。但也有好处,至少白火说出名头去,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见着他都会绕着走,而且只要打着名儿在街上逛逛,没一会儿就会引来砾城的官方追捕他。
三年来,大兄也时常和他联系,而且大兄的情报网怕是早就覆盖了东方七国,不管白火到哪儿,总是能联系到他。
就比如现在,白火在齐国的小镇郊外,也不知这只猎鹰是怎么找到他的。
不过,大兄这是什么意思呢?
白火挠挠头,我喜欢什么字?
这是啥意思?
白火抬起头,望着天边的云卷云舒,四周的草木繁密。
山川草木,皆在白火的感知中发出欢快的叫声。
鸟兽蝉虫,鸣叫不休。
微风吹过,驱散盛夏特有的炎热。
白火深深呼吸,似乎想把周围的山川草木的芬芳,把夏日的炙热完全吸进肺腑。
良久,他睁开眼,笑着伸出指尖悬在纸上一寸,他没有用笔,但随着指尖快速挥舞,金色字迹快速跃入纸上,转眼便呈现出一个不算工整的字:
【夏】。
写完后,白火心安理得的把纸放回信筒里,随手一挥,猎鹰啼叫着只撑开翅膀飞向空中,消失在天际。
“那么接下来该去哪儿呢?”
白火自言自语说着,便从旁边的树上摘下三片树叶,随手扔在地上,看了两眼,随后笑道:
“那就去南方看台风吧。”
……
半月后,
沙华国,
砾城。
白红看着手中的信纸,笑了笑,收了起来。
转身,望着身后的文先生,还有五六位属下,温和笑道:
“开始吧。”
“是!”
处理完手中的事后,白红悠嗒嗒往老爹的院子里走,自从二弟离开后,老爹就不怎么管朝堂之事,整日都在白府里喝酒,要么就是和柳茹造人。
现在嘛,娘亲的肚子倒是有动静了,小忽忽怕是再有几个月就会出生,也不枉费这段日子老爹的都是扶着墙起来吃饭的。
一路来到湖边,老爹在这儿抓耳挠腮地钓鱼。说实话,钓鱼真不适合他,一点都不安分。
“父亲。”白红认认真真行礼,恭敬叫了声。
白闻才望了他一眼,问道:“什么事?”
白红往后退了一步,以江湖中人的方式又深深一礼,温和道:
“某请暴熊将军白闻才赐教!”
白闻才握着竹竿的手顿时一紧,只听见自己大儿子不紧不慢道:
“若是某输了,从此入朝为官,安心辅左沙华。”
白闻才没有说话,只听儿子又平静道:
“若是某侥幸赢了,请白将军交出飞熊军兵符,不再干涉沙华国事。”
轰隆!
嗷!
九条金黄色龙形真气从地上跃出,顶着雷霆直冲天际!
半个时辰后,白红郁闷地从湖边离开。
他委实没想到老爹居然还耍无赖,说什么兵符就是腰牌,腰牌现在在白火身上,我也没有,你爱咋咋地!
“大兄!”
一个青春可爱的少女从一旁跳出来,埋怨问道:
“刚发生啥事了?闹得老大声了!鸡腿都掉地上了!”
白红望了望小妹,又望着她小手上抓着的沾着泥土的鸡腿,估摸着是这娃纠结着要不要接着吃,才一路抓着拿过来的。
“恍恍,你去接管飞熊军吧。”白红道。
恍恍歪歪头,问道:“兵符呢?”
“没有。”
“那他们不服咋整?”
“打到服。”
“好嘞!”
一日后,因“大贤良师”白红贤德,沙华国离阳皇帝留下遗诏禅让于白红,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