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里,达达利亚几乎是倾囊相授,除了……弓术。
他被若木缠的没办法,演示了一下自己不算擅长的弓术
若木对他的表现评价相当高。
反手拉弓帅炸了,但是……真当亲眼看见他徒手扔箭,似乎之前还被弓弦崩到了手。终于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
若木顶着一只黑眼圈,不适的眨巴了下眼睛,“哥我不闹了,我们今天训练什么?”
达达利亚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没得教了,散了吧。”
若木退后两步,捂着脑袋,“别啊哥,亲哥!”
“是真没的教了。”达达利亚摊了摊手,“除了那点压箱底的东西,要真教给你,我师父不得打死我。”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纸,“今天我们出外勤。”
若木凑近踮起脚看了一眼,密密麻麻全是人名。
“这是要?”他做出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哪学来的这些?”达达利亚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你最近很皮啊。”
这一个月里,每天早上天不亮,若木就早早的到演武场接受他的训练,然后拖着满身是伤的身体去找医生治疗,然后一起去吃个饭。
饭后,这个之前还脚步虚浮,面色发白的人就跟满血复活了似的,或是继续训练,或是满至冬宫以及周边晃悠,其他的人多少都接到了些消息,对若木也都颇为客气。
慢慢的相处下来后,都挺喜欢这个璃月来的,为人谦逊有礼的少年。
“是要除掉他们没错。”达达利亚微微倾下身子,揽住若木的肩膀,“你应该没杀过人吧。”他并不是在询问,而是在下结论。
“确实没有。”若木诚实的回答,“我可以知道为什么要除掉他们吗?”
“至冬大家族的势力盘根错节,权或财的诱惑下,难免会生出有异心的人。”达达利亚走到一旁,拿出之前带来的盒子递给他。“总有些人,挡了愚人众的路,也挡了女皇大人的路。”
若木打开盒子,两把闪着寒光,通体苍白的匕首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伸手握住刀柄,感受着熟悉的气息,那是冰神的气息,他血红色的眼睛中映着至冬宫方向的冰雪,抚摸着刀柄上刻着的字——梦魇。
“我要为女皇陛下而战。”
“这次算是一次考核,多托雷提出来的,其他的执行官大都没表态,我和哥伦比娅还有普契涅拉先生倒是反对了。倒是斯卡拉姆齐,站在了多托雷那方,跳脱的很。”达达利亚把名单递给他,“名单上所有人,全家……鸡犬不留。也算是无奈的折中吧,我会跟着你的,若是真下不了手,就由我代劳。但在我出手之后,你今后的工作就只能是负责情报收集了。”
“我自己去就好。”若木摇了摇头,“我会向他们证明我的意志和决心。”
“很好,这次考核完成后,出于我的私心,我要对你加试一场。”他顿了顿,取下斜戴着的面具,摩挲着上面的邪眼。
“各凭手段,生死不论。”
“好!”若木看着散发着战意的达达利亚,怔了怔,应了下来。
“稍后会有人把他们的详细资料给你。”达达利亚重新将面具戴好,“接收后,你随时可以开始行动。”
“那就好,我还以为连情报都要我自己搜集呢。只要有住址,我就不担心了。”若木显得松了口气,“我们璃月先贤有言:‘朝闻道,夕死可矣’。”
达达利亚多少对璃月文化有所了解,但是对他在这个情况下引用的这句话也是摸不着头脑“这句话还能用在这里吗?”
若木笑嘻嘻的说“早上就去打听你家住在哪里,夕阳落下就去把你打死。”
“好小子,这时候还有心情搞怪,我是白担心你了。”达达利亚哭笑不得。
他们就此分开,达达利亚嘱咐若木好好休息,早日完成对他的考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