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大牢里,将近两年的邬家人被放了出来。除了经常惹事生非邬家二房,按照吩咐被分配到养猪场干活,其余的都被分配到山寨的浣洗居,干着洗衣服工作。
大病初愈的邬憨,走到浣洗居。看着邬老爷子。邬憨露出邪恶的笑容,要想继续游戏。就得干掉,知道的最多的。
邬老爷子爱喝酒,那就酒中梦死吧。
管事敲起锣,宣布了好事。每人领到了一壶好酒。确实是好酒。伏特加!地地道道的伏特加。
只不过邬老爷子的伏特加,是纯度97度伏特加,里面掺了点纯度38度的朗姆酒。一杯下去,酒醉飘飘欲仙。整壶下去,那就不好说了!与此同时宣烬朝,用酒好好送走了司礼监的仇公公。
第二天夜里,哭嚎声一片,邬憨倒是睡得安稳。也是查也查不出啊!邬老爷子可是没少抢酒喝。除了他那壶,他还喝了九壶。古代的酒,酒精度数不高。现代的酒可不一样。
大三天的丧期结束,邬憨以身体欠佳为由,没有继续守孝。邬家人也知道当年的事,也就没有说什么。
邬憨坐在椅子上,看着办公桌上两份圣旨,也是没得说。乌恒被打残了,索性投靠了大渝王朝。乌恒人大规模内迁,空出来不少地方。而这些地方成了邬憨的封地,邬憨看着跟着圣旨来的王玺,唉!没怎么着呢,成王了
邬憨叹了一口气,端起咖啡杯。刚想喝个热乎的咖啡,结果一个黑衣刺客就闯了进来,邬憨毫不惊慌,拔出软剑迎敌。
几招之下,黑衣人被击倒。邬憨用剑尖抵着黑衣刺客的胸口,“想杀我,你还差点。女扮男装这么长时间,不累吗?”
邬憨收起软剑,“走吧!本王就当你没来过,再不走,就别怪本王,不念养母的恩情了!”
黑衣刺客虽有不甘,但还是离去了。邬憨看着桌上的王玺,也做出了决定。
乌恒除了草原,就是山地丘陵。草原建城易攻难守,山地丘陵建城,交通不便。如今邬憨已经封王了,芸州自然也不能呆了!
邬憨进入空间,从售卖机里购买了几份地图。连夜就带着十五名铁骑离开了山寨。
花开两支,各表一枝。黑衣刺客回到住处,刚刚摘下蒙面的纱巾。一口腥甜,夺口而出。刚才那一掌,险些要了命。黑衣刺客解开衣服,看了一下胸口,略微发青的掌印。足以见得邬憨的武功,有增进了不少。
“三哥!你在吗?我要尿尿!”
黑衣刺客立马脱下衣服,换上孝服,擦干嘴上的血迹,推开门道,“小妹,哥哥带你去啊!”
小妹小解完了,邬蓬抱起小妹,往住处走去。一边走着,一边想着。
都变了!和重生之前不一样了。大哥变了,二哥变了。前世时,大哥自宫成了大渝王朝颠覆者,二哥死于大哥之手。现在不一样了,大哥成了雍王,二哥成了陛下的密探。还有爷爷的死,前世时爷爷是被大哥扔进了油锅,而现在则是酒中醉死。一切向着与前世不一样的方向前进着。
此时邬憨站在镇北关的箭楼上,看着乌恒矿脉图和水草分布图。而地图旁边的一撮头发,再次被邬憨拿到手中,邬憨嗅闻着头发的味道。他发现自己变了,自己不再是那个简简单单的人了,而是一条恶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