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憨下令打扫战场,他预感到接下来战斗不会轻松的,便将一张五百两银票塞进紧缺商品收银机。
第二天凌晨时分,宋知洲和刘知州的部队汇合,开始进攻山寨。
木匠修好的大型滑车弩,已经就位。不过此弩不再发射弓箭,而是酒坛炸弹。
令旗一挥,20座大型滑车弩发射酒坛炸弹。酒坛炸弹,由空酒坛子,封布,黑火药,铁蒺藜,导火索组成。
10座抛石机,抛射火球。弓箭手分成两波,依次射击。瞭望塔平台上,重型连弩发射弩箭。
很多士兵纳闷,刚才搬完的酒坛炸弹,又出现了。
知州府的士兵,很难冲到城墙前。邬憨提前挖好的陷马坑,深不说,坑里面削尖的树枝可不少。
两位知州看着寨门,也是无可奈何。邬憨身披铠甲,拿起大喇叭喊道,“尔等鼠辈,敢胆偷袭军营,活的不耐烦了!”
州府士兵一听,袭击军营。这土匪山寨啥时候成军营了。宋知洲,拿起大喇叭,扯着大嗓子喊道,“尔等山贼冒充兵士,还不快快投降。”
邬憨虽然没鸟宋知洲,但却空间里掏出一把他,矫完枪的莫辛纳甘狙击步枪。调整完瞄准镜,扣动扳机。
子弹顺着喇叭口,沿着管道,飞进宋知洲的嘴里。
旁边的将军看着倒地的宋知洲,刚走到宋知洲身旁,一颗子弹击穿了胸膛。周边的士兵,全吓坏了。
刘知州此时接到太上皇的旨意,拿起宋知洲的兵印,继续指挥。
邬憨站在瞭望塔上,心里算计着时间,隶属陛下的晋城军,赶来增援需要七天。这七必须得守住。山寨目前总计兵力一千,敌方兵力六千五。
山寨虽然易守难攻,但粮食少。邬憨掏出一百两银票塞进收银机。
“禀告军师,敌人在挖地道。”
邬憨一听,好嘛。挖地道偷袭我,行!我不让疼死,不算完。顺着大缸传来的声音,士兵立马挖出来竖井,挖到地道就往里倒热油,扔火把。
敌人的地道战术失败了,邬憨看着地道,下令用石头填平竖井。也许是被油烧怕了,敌人不敢再挖地道了!
邬憨来到铁匠工坊,第一批三百把长五十厘米的双刃刀打造完毕。邬憨随即下令,给士兵们更换。早前的刀,说好听点,是开了刃的戒尺。
士兵们拿到新刀,试了一下。威力还真不小。
是号角声,敌人重新集结兵力,向山寨发动攻击。邬憨挥动令旗,放弃第一道城墙。敌人进入到寨门,发现之前堵门的大家伙没了。突然火箭射出,引燃了地上的草堆。藏在草堆里的火药罐,被大火点燃导火索,发生爆炸。与此同时抛石机再次抛射火球,攻击后续的敌人。
接下来的几天,敌人被打的找不着北。在第六天的黎明到来时,晋城军来了!两万晋城军士兵,毫不留情面对着知州厢军就是猛攻。
四十分钟战斗结束,邬憨走出山寨。一名宣旨太监下马,邬憨随即下跪。
只见太监掏出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芸州文知州、武知州私自领兵,袭击军营,实属犯上反叛,酌令慎刑司大总管邬憨,详查此案。”
“臣,领旨!”
邬憨刚要起身领旨,只见宣旨太监说道,“邬大人稍等,还有一道圣旨呢。”
宣旨太监打开另一道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酌封慎刑司大总管邬憨为芸州按察使兼任芸州骁骑参领,酌封锦衣卫百户邬毡酌为芸州文知州,酌封锦衣卫千户邬蓬为武知州。”
邬憨携两兄弟起身领旨,邬憨掏出一把金瓜子,趁着接圣旨的时候,送到了宣旨太监的手里,“一点心意,公公拿去喝茶用吧!”
宣旨太监看着金瓜子,小声道,“多谢大人,昭阳长公主托奴才送给大人送的东西,请您拿好!”
宣旨太监见自己完成了任务,